已,可是這就奇怪了……”
延光沉吟了一會兒,理解了鹿聆霜為什麼這副表情:
“因為如果只是單純來假裝【正義】的話,為什麼要專門來【正義】本人所在的國家,還用這麼明顯的方法,未免有些太蠢了,對嗎?”
鹿聆霜似乎對延光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應該來學習正義政治學的,要不考個研來我們研究院吧,我們可以一起共事。”
她誠懇地邀請道,延光只是擺擺手:
“你是想佔我便宜讓我叫你師姐吧。”
“別尬黑,我可是很認真說的。”
然而延光只覺得這語氣的說服力卻不太夠:
“以後再說吧。現在我想搞清楚的是,聯邦國到底有沒有可能已經有辦法自己解決【災厄】了。雖然我也設想了很多,但理論知識不夠,所以卡住了,幫我解答一下吧,鹿聆霜老師。”
鹿聆霜也不推辭,簡單想了一會兒就回答道:
“你的這個問題,如果單純從結論上來說的話——不可能。”
“依據呢?”
鹿聆霜:“你彆著急,現在就要講。”
“要知道,之所以現在國際上大部分國家各自都還維持著明面上的和諧關係,就是因為害怕未來發生【災厄】時,有國家趁機報仇,故意不予拯救的情況。”
延光歪了歪腦袋:
“像之前‘不死的死刑犯’那樣?”
鹿聆霜笑了:
“你理解的很快,的確如此。對這個凡犯人的處置,之所以不能以一句‘紅國內政’了之,正是因為上述原因。”
“我們假設,如果未來有別的國家得到了【正義】,在【災厄】發生時,因為這件事,以紅國是一個不人道的野蠻國家為由見死不救的話。”
“那將會是所有紅國人的災難。”
“從過去的歷史來看,可能性雖然不高,但是也絕對不是沒發生過。”
“【正義】也是人,其意識形態自然會受到其成長環境的影響,並最終影響他的判斷和選擇。”
“我們回到剛才。”
“如果說,現在的聯邦國,已經有了解決【災厄】的手段。”
“那麼他們從前幾天到現在為止的所有行動都沒有了進行的必要。”
延光點頭,到這裡為止她的思路和自己是一樣的。
鹿聆霜接著說道:
“因為【大災厄】導致的全人類在同一時刻的毀滅,所以沒有優先解決一說。”
“事實上,在正義政治上,真正影響更大的,反而是分佈零散的【小災厄】。”
“從是否解決,到解決的優先次序,國家和【正義】在【小災厄】上的可操作空間都更多。”
“而假設現在,聯邦國的【小災厄】可以靠自己,根本不需要依賴【正義】了。”
“那他們也就沒必要陪著這麼多國家繼續玩這個【群起正義】的過家家了。”
“要知道,【群起正義方案】之所以能夠得到公認並沿用至今。”
“一開始是其對【正義】的保護作用,可以使其免於【邪惡組織】等恐怖主義的戮害。“
“但是,如今這條國際政策已經變為了各國之間謀取利益的工具。“
“在【正義】的真身未知的情況下。”
“【群起正義】對於小國而言,可以在最基本上保證自己的國家不會輕易受到侵害,同時得到最基本的國際地位上的尊重。”
“而對於某些大國來說,【群起正義】更是其謀取利益,甚至對外實行單邊主義行徑的有力支撐。”
“那麼,如果你的猜測真的成立,那聯邦國現在也就無需為了證明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