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都怪某個不知道團結的人?搞得比賽現在烏煙瘴氣的,大家的心情都被某人影響了,所以現在進度才這麼差!”
會議室突然安靜了一秒,鹿聆霜不動聲色地起身離開了,常淵也緊跟其後。
反倒是延光,他還在閉著眼睛養神,完全沒有搭理這嘴臭姐明目張膽的挑事。
而這大姐見延光完全不搭理自己,脖子一梗,只覺得更是氣惱:
“某些人的耳朵是聾了嗎?”
“我看你是有點什麼特別的癖好,嫌自己被罵得太少了。”
延光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
“你!”
“我就算不說那些話,你們現在的情況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倒不如說,我都已經把問題明晃晃地亮出來給你們了,現在卻還是這副慘狀。”
嘴臭姐:“你好意思說嗎?現在的情況就是因為你這一顆老鼠屎,糟蹋了一鍋粥。”
延光:
“你不覺得自己說話很好笑嗎?按你的說法去理解的話就是……”
“‘我們這些博學多才的精英才子們被他人區區幾句話就搞得一事無成了嗚嗚嗚嚶嚶嚶’。”
“我只是覺得你們蠢說出來了而已,也別太看不起自己了吧。麻煩請多自愛一些拜託了。”
嘴臭姐被嗆得咬牙切齒,但是這種場合還不好直接飆髒話,只能冷哼一聲:
“真不愧是沒有家教的人,嘴巴真是厲害。”
“你也不愧是沒有爹媽的人,嘴笨的跟狗似的。”
嘴臭姐眼睛一瞪:“你再說一遍!”
“好了好了,眼睛瞪那麼大,長得跟條金魚似的,房間裡被你嚇得都沒人敢說話了。對周圍人多點同理心啊,他們也是你口中‘大家’的一份子啊。現在到底是誰在影響‘大家’的心情吶,評委是聾了嗎?還不趕緊管一下這位選手的發言嗎?”
延光把評委也拉進了這場對話,嘴臭姐一下就不敢吱聲了。
而趙正來則被延光氣得瞪著眼睛直放屁,本來想站起來呵斥,卻被旁邊的錢雪梅按住了。
評委不說話,現場也沒人再敢應聲,延光也不尷尬,甩甩手站起身來:
“看來這裡面沒有人歡迎我,那好吧,那我從現在起就不是‘大家’了。”
說完就自顧自地出去了,這才發現鹿聆霜和常淵早就已經在會議室外面恭候多時。
“延光,我們在這兒!”
鹿聆霜十分主動地朝他招手。
延光無奈一笑:“早上好,兩位。”
“早上好”,常淵回應後開門見山地說道,“之前說的,我後來問過了,事情好像沒有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謠言太多了,雖然主題都是【災厄】。”
鹿聆霜這邊的調查好像也不是很理想:
“我一開始也以為只是單獨一個謠言,結果一問其實什麼型別都有。”
“有說是【蟲群】迴歸的。”
“還有說是‘白無常招人’。”
“甚至還有人說看到了‘殭屍變異從地底下爬出來’的。”
“總之都沒個正形。”
“嗯……”延光沉吟了一會兒,捏了捏睛明穴,稍稍安撫了一下自己因剛剛因爭吵而煩躁的心情。
雖然兩個人的成效不比裡面的人好哪去,但這個調查結果其實是符合延光預期的。
那天他回去之後就思考過了:
這畢竟是一場比賽。
如果舉辦方只是找了這麼一個“謠言”的問題來讓他們解決的話,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挑戰難度。
畢竟政府不可能放著謠言不管,一定會有相關的措施。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