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傢伙的話剛說出來就後悔了。
因為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突然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瞬間僵硬起來。
癲癇反應瞬起,緊接著就如同一塊鐵板一樣直直地摔在地上,開始一邊顫抖著,一邊口吐白沫。
錢雪梅直接上去一刀結果了這個傢伙,順便對著剛才被自己擊倒在地的【恐懼】身上補了兩槍。
完成這一切時,剩下的最後那兩個【風】,剛好到達兩百米的位置,她轉頭就開始跑。
錢雪梅撤退的時間算得很準,剩餘的兩個漢姆·斯特勞斯剛一拉開距離,就不帶絲毫猶豫開始釋放颶風在周圍大肆破壞。
而其所過之處,所有花草樹木,窗戶路燈,全都悉數被颶風席捲,折斷,破裂,傾倒。
而錢雪梅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美術館建築側面作為掩體,卻恰好就在這裡看到了延光和皇甫蘭兩人:
“你們兩個怎麼還沒走!”
她環顧了一圈,沒看到瑪莎瑪爾,皺起了眉頭:
“秘書長呢?”
延光:“放心吧,主任,我們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
錢雪梅這才鬆了口氣,但還是咬著剛才的問題不放:
“你們留在這裡幹什麼!”
皇甫蘭的語氣有些委屈:
“主任……不是我們不走,是走不掉啊。”
她朝著建築另外一邊指了一下。
錢雪梅探頭看去,原來此時,正有一個漢姆·斯特勞斯守在美術館的正大門處。
這裡和延光來的方向不同,沒有太多綠化做遮掩,要想從這離開就必須得經過他的視線。
而這個漢姆的旁邊此時正有一個通體漆黑的天幕,看起來格外扎眼。
錢雪梅嘆氣,算是原諒了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逃走的決策。
而延光則是在此時說道:
“主任,你不覺得奇怪嗎?”
錢雪梅:“什麼?”
延光用手指敲了敲美術館的牆體:
“這個用【風】的傢伙,威力是不是變弱了?”
“延光的意思是說,美術館上被破壞的洞和這個【風】,並不是同一個【浸染】。”
皇甫蘭立刻接道,顯然是不希望錢主任因為延光這用詞曖昧不明的話產生理解上的偏差。
而錢雪梅則是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延光,後者點點頭,表示皇甫蘭說的沒錯。
“好嘛,這龜孫。故意裝成自己能把建築都給破壞掉,想讓你們慌不擇路露出破綻的。”錢雪梅笑罵了一句。
而延光則是朝著錢主任這裡靠了靠:
“主任啊,您這邊是不是遇到過類似的……能破壞土石建築的傢伙?我看您身上好像有類似的【間接浸染】。”
皇甫蘭雖然不太懂兩人在說什麼,但還是全神貫注地聽著,並暗自把【間接浸染】這個名詞給記了下來。
錢主任點點頭:“是的。”
“您幹掉了幾個?”
“……大概有七八個左右?”
延光聽罷立刻笑了:
“那太好了,那現在在美術館裡裝神弄鬼的,就應該就是最後一個了。”
錢雪梅還是沒理解:“什麼意思?”
延光隨即解釋說:
“要是對方能隨時創造無限多的分身的話,完全可以靠著數量和您打消耗戰。”
“但是我觀摩了您的戰鬥,對方對成員數量的削減好像非常敏感。”
“這一點我之前就有注意到,作為理所應當被當作消耗品使用的存在,他們對死亡的恐懼卻和常人無異。”
“而且,我和鹿聆霜之前在和這些人戰鬥時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