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員忙不迭地肯定道:
“三天前來過一次,兩天前和跟團旅行的學校一起,也來過一次!”
(果然……)
延光心中暗想。
這就是為什麼群眾的證言前後矛盾的原因,他們分別是在不同的時間點看到常淵進入了逢鹿山。
第一次時,常淵先是去山中調查之後,又原路返回,然後第二天又再次進入了逢鹿山,之後便失蹤了。
這和【正執委】這邊所確定的失蹤時間也完全符合。
但……常淵究竟在山上發現了什麼,促使他又重新返回了逢鹿山,又遭遇了什麼才失蹤,亦或者再沒有從山裡出來呢?
而這個問題,就只能問他們抓到的這個惡霸了。
但在這之前,他有話要和鹿聆霜商量商量。
“希爾西,把他放了。”
延光指了指售票員,希爾西立刻照做,而售票員重獲自由之後也十分老實,乖巧地站在一邊:
“二位有任何吩咐隨時講,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希爾西,看著這兩個人,我和她出去商量一下。”
說罷,延光和鹿聆霜就出了售票廳,只留下了希爾西和售票員兩人在裡面。
希爾西:(兇……)
售票員:“姐,你,喝水不?我給你倒?”
然而希爾西卻跺了一下腳,售票員立刻不敢亂動了,只能繼續在原地罰站。
售票廳之外,延光和鹿聆霜正在商議後續對策。
延光:“怎麼辦?進山調查?”
鹿聆霜:“也只能這麼辦了吧。”
延光:“可是……那個張祝順,連這裡都派了人蹲點,而且剛才還叫我們‘條子’……”
鹿聆霜:
“你是怕對方早就有埋伏?”
見延光點頭,鹿聆霜嗤笑道:
“有【正義】在怕什麼。我還挺好奇他們到底打算怎麼對付我們呢。說不定能從裡面推測出常淵的情況……”
要是常淵在這裡,肯定是由他來負責阻止激進的鹿聆霜。
但現在常淵不在,延光要是再和鹿聆霜玩這麼瘋,可沒有人給他們倆踩剎車:
“我的想法是穩健一點,現在靠近逢鹿山有點太冒險了。”
鹿聆霜:“切……感覺你說話風格越來越像常淵了呢。”
延光無語:“我們就三個人,都要仰仗希爾西的保護,貿然以身犯險不是好事。”
鹿聆霜攤攤手,她完全不覺得在【正義】的保護下有什麼束手束腳的必要:
“幾個地痞流氓的埋伏而已,難道你還擔心他們比聯邦國的轟炸機或者【群起正義】還厲害?”
延光沒吭聲。
他當然不會這麼想。
只是他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要作為那個踩剎車的人,來維持這個團隊的均衡。
這樣才能保證日後的其它行動中,他們不會因為瘋狂的舉動而跑的太偏。
但鹿聆霜的性格和延光性格中的某些部分十分相似。
比如兩者在自己佔理時,說話都會變得十分直接。
哪怕明知道自己的話是諷刺或嘲諷也都毫不遮掩:
“人都到這了,有什麼不進去調查的理由嗎?”
“而且,他們要是真有這本事,那我只能說這小小的縣城還是太埋沒人才了。”
“建議連夜上報給軍校,就說我們在荒郊野嶺裡面找到了堪比邁軍的臥龍鳳雛。”
“趕緊抓緊培訓起來,為國家做貢獻比較好。”
說完之後,鹿聆霜才察覺自己似乎有些言重了,要是放在學校,此時男生可能已經和自己急眼,女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