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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達了希望小學門口,此時正是學校的午休時間。
小學生們歡脫地在操場上玩鬧,午間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操場,孩子們如同歡快的小鳥,三五成群地在草坪上追逐嬉戲。
笑聲此起彼伏,塑膠跑道上的雪剛剛融化,此時閃著柔和的光芒。
孩子們的身影一會兒像脫韁的野馬般衝刺,一會兒又像輕盈的蝴蝶翩翩起舞。
跳繩,投籃。
長著貓耳的少數人族,和其它孩子一起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人工草坪的積水被孩子們踩踏,水濺起來,濺在他們的校服上,發出一聲聲夾雜著笑聲的尖叫。
延光站在學校的圍欄外看著裡面出神,直到鹿聆霜打斷了他的神遊:
“怎麼樣,大偵探,能看到什麼?”
延光;“有些詭異。”
鹿聆霜:“怎麼?”
延光:“這氣氛根本不像是剛剛在外面出過事情的樣子。”
鹿聆霜:“倖存者偏差而已,知道出事的孩子不會跑出來讓你看到的。”
延光:“不,哪怕小孩不知道,老師和領導作為成年人也不該不知道。如果張祝順稍微有點壞種的腦子,就會做兩件事:”
“一是,會派人來學校這裡蹲點,勢必要排除所有當然可能目擊了現場的人。”
“二是,可能還會和學校的領導打招呼,讓他們不要多管閒事。”
“那麼,對於學校來說,想要避免情況繼續惡劣下去,亦或者,出事已經成為可以預見的必然的情況下,最方便校方能夠推卸責任的表面工程是什麼?”
鹿聆霜思考了兩秒:
“暫停體育課,禁止學生午休時間在操場上瘋鬧,減少孩子和社會人員的接觸。最後所有孩子必須由家長一對一接送放學?”
延光笑了笑,說道:“果然都是從學生時代走出來的。”
然而鹿聆霜攤了攤手:“這都是我猜的,小學我就讀了一年。”
延光頓了頓,沒有發表評價,只是繼續接著剛才說道:
“現在還允許孩子們跑出來玩,本身就不太正常。”
然而,雖然說是這麼說,延光現在的頭緒也是混亂的。
目前為止,所有向自己展現出的證據都集中表現為三個字:
“不正常”
但是這個“不正常”本身,卻並沒有任何能帶給延光對於真相的提示,最多隻能得知:
“張祝順和此事有關聯”“校方和此事有關聯”這種模糊的結論。
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得有一個更加關鍵的證據出現才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人突然出現了。
鹿小山:“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