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暗自思忖著,原本還覺得這傢伙會嘴硬到底呢,沒料到才短短片刻時間,他竟然就有要吐露實情的跡象了。
我不禁心生疑惑地喃喃自語道:“我之前就很奇怪,為何那小子在外頭總是一副桀驁不馴、不可一世的模樣,但一到這兒來,卻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如此乖巧聽話?
現在看來,原來是大哥您施展了一些特別的手段啊!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能證明這小子實際上並沒有他表面上所展現出來的那麼強大和厲害嘛。”
就在這時,只見那個小子眼睜睜地看著大哥走出門外之後,臉上原本緊繃的神情逐漸鬆弛下來,慢慢地不再顯得那麼恐懼害怕了。
畢竟此刻屋內只剩下我們三人,而且還是一老一少的在這裡面,對於他來說,似乎已經沒什麼可忌憚的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這小子便做好了交代問題的準備。
“緊接著支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那個小子不敢面對支鍋就先是用眼角餘光瞥了瞥我,接著又將目光投向了支鍋那邊,然後帶著些許不耐煩的語氣說道:“好了啦,老頭兒,你趕緊問吧,想問啥一次性問個清楚,問完了就麻溜兒地把小爺我給放咯!”
聽到這話,支鍋倒也不緊不慢地點燃了一支香菸,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緊跟著朝著對面那小子輕輕吐出一團煙霧,眯縫著眼睛問道:“說吧,你為啥一直跟在我們屁股後面?”
支鍋冷不丁地問出這句話後,那小子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瞬間愣住了。顯然,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支鍋會丟擲這樣一個問題,以至於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張得大大的,卻連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小子眉頭緊皺,苦思冥想了半天之後,這才緩緩地張開嘴說道:“行,反正你們應該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聲音有些低沉,彷彿還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
聽到這話,支鍋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動作很輕,但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光芒。
緊接著,那小子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接著說道:“知道就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
你可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哦,行嗎?老頭!”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警惕的目光盯著支鍋,好像生怕對方會反悔似的。
“嘿!我說這個臭小子,難不成是因為大哥這會兒沒在這裡,所以才敢如此囂張地說話呀?瞧他這副德行,嘴巴里吐出來的話簡直就跟街頭那些個流氓沒啥兩樣嘛!”有人滿臉不屑地嚷嚷著。
此時,那個被綁著的小子在得到支鍋肯定的答覆之後,彷彿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緊接著,他竟然毫不畏懼地開始講述自己為何要跟隨他們這些人的緣由。
只瞧見那小子先是清了清嗓子,隨後刻意抬高了聲音喊道:“你們可知道,來到這兒的頭一天,居然連拜碼頭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去做,難道你們真的不清楚這裡面的規矩嗎?”
聽到這話,支鍋不禁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反問道:“哦?現如今居然還有這樣的規矩存在?我怎麼從來都未曾聽聞過呢?”
然而,那小子卻不以為意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嘴裡依舊嘟囔著:“咋啦?難道你們都是初出茅廬、剛剛踏入江湖的新手不成?這對我們來說再平常不過了好不好!”
就在我聽到這小子竟敢這般跟支鍋講話的時候,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該死的傢伙,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是活膩歪了,皮子發癢欠收拾了是吧?”
說著,我挽起袖子,作勢就要衝上前去狠狠地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好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長點兒記性。
可就在我的拳頭即將揮出去之際,支鍋眼疾手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