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是臨夏,微微有些詫異。
“瑞珠,去把臨夏姑娘請進來。”
“是,東家!”齊瑞珠答應一聲,不太開心的走出去,把臨夏給帶了進來。
今天的臨夏,又換了一身素色旗袍,白色為底,上面綴滿了星星點點的墨色小花和枝葉。
黑白分明的對比色,搭配上她挽起的髮髻,看起來分外動人。
看得出來,臨夏盡力在收斂著什麼,一舉一動,都遵照了某種規律的儀態收放,可也不知是被花船幫掠走的過去經歷在作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的身上不見端莊大氣,只有一抹說不出的撩人和嫵媚。
白玉堂看到臨夏進門,眼睛都要看呆了。
這女孩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撩人。
什麼四姨太、五姨太即將入門的六姨太,一下子全都不香了。
“林老闆,這位是……”
“哦,她是……”
“我是林爺的婢女!一個小小的洗腳丫鬟。”不等林放回答,臨夏搶先一步,斬釘截鐵的給了答覆。
“哼!”齊瑞珠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一臉不開心。
也就是看在有外人在的份上,她不願意和臨夏起爭執,被人看笑話,要不然,她能把臨夏這小蹄子的嘴巴給撕爛。
“咕!”白玉堂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洗腳丫鬟?”
這樣姿色,這等風情的女人,居然只是個洗腳丫鬟?
哪裡有,給我來一打!
“林老闆……”
“林爺!我有事跟您彙報!”臨夏的眼裡只有林放,白玉堂是誰,她一點也不關心,半點也不在乎,“要是無關人等沒什麼要緊的事,我能先說嗎?”
無關人等白玉堂:“……”
“白大廚,你還有要緊事嗎?”林放忍著笑,望向白玉堂。
“沒事,我沒什麼要緊事,讓這位姑娘先說!”白玉堂乾笑了兩聲,假裝沒看出林放在送客,低頭假裝喝茶,實則賴著不走。
“臨夏,你說吧。”
“是,林爺!”臨夏福了一福,道:“林爺,您委託給花姐的那批東西,花姐已經出手了一部分,現在已經換到了兩千萬現大洋。花姐說,這筆錢現在已經夠用了,其他的,慢慢出手。花姐已經登了報紙,廣招全國各地會織染的能工巧匠,她打算建一座製衣工廠,給那些受難的姐妹家人一條活路。”
“兩……兩千萬?”白玉堂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望向林放,“林老闆,我沒聽錯吧?剛剛這位姑娘說的是兩千萬,不是兩千塊?”
“啊,你聽錯了。”林放敷衍道:“就是兩千塊。那什麼,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先走吧。”
“我不走!”白玉堂果斷拒絕,“你別想騙我!我剛剛聽的清清楚楚,分明是兩千萬現大洋!你……你這麼有錢的嗎?”
,!
“e……不,我沒那麼有錢。”林放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我其實……”
“哈哈哈……我就說嘛!”白玉堂一拍桌子,“像我白玉堂,出身名門,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成了麟級大廚,我奮鬥了好幾年,娶了五房姨太太,即將迎娶第六房,現在也才不過攢了幾萬塊,你怎麼可能有兩千萬大洋,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哦。”林放看了白玉堂一眼,衝著他即將有六房姨太太的面子上,決定給他一個痛快,“我不止有兩千萬大洋。我原本以為你花錢挺有經驗的,想學習學習。沒想到你一開口才幾萬幾萬的花,太小家子氣了一些。”
“……”
彷彿是一瞬間,白玉堂聽到了自己風化後碎裂的聲音。
假的吧?
開玩笑的吧!
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