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林放微微分神,看了胡清嬋一眼的同時,胡清嬋扯了一張紙巾,輕輕擦了擦唇角。
“寶寶,我吃好啦,你看的怎麼樣了?”
哪有這麼湊巧,我一看你,你就吃好了?
林放當然知道,這是因為,胡清嬋一直都在偷偷關注著自己。
她這頓飯,怕是吃的食不甘味,味同嚼蠟。
哎……
我該怎麼面對你是好?
林放心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笑著道:“看的差不多了。我看到卷宗上說,我們的當事人許應山,是另一個案子的被告,我們這個案子,其實是一次反訴案件,這上面說的不夠詳細,我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胡清嬋丟下紙巾,把倒了溫水的杯子捧在手裡,也不喝,就只是來回搓動,思索了一下,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說起來也是好笑,何婉婷在另一個案子裡,確實是原告。她狀告的是我們的委託人許應山,侵吞他人財產。”
就在胡清嬋回答的時候,林放攤開了卷宗,翻到了當事人與被告的資料一欄。
當事人許應山,男,四十歲,某公司總經理。
被告人何婉婷,女,三十二歲,某公司前辦公室主任。
沒錯,許應山和何婉婷曾經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就在何婉婷搶先一步,狀告許應山不久,許應山把何婉婷給開了。
這段持續了十年,從錦城一直陪伴到京北的“友情”,也因為雙方的正式決裂,從此徹底的劃上了一個句號。
林放翻了一下卷宗,乾咳了一聲,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看完卷宗,我怎麼感覺,這兩個人除了友情和債務糾紛,還有那麼一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胡清嬋似笑非笑的看了林放一眼,道:“不愧是你,在這方面,感覺還是這麼敏銳。”
林放:“……”
口胡!
我才沒有在這方面感覺敏銳,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兒嗎?
我就隨便這麼一猜,你也要說我是渣男?
這日子沒法過了!
胡清嬋隨口揶揄了林放一句,便又正色道:“沒錯,在兩個案子裡,許應山和何婉婷兩人都堅稱他們兩人是朋友關係,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倒是出奇的默契。只是根據我們的調查顯示,他們兩個私下裡,保持了多年的感情外的私密關係。”
林放:“……”
你這個解釋,真是非常的清奇,清奇到了清新脫俗的地步。
什麼叫做感情外的私密關係?不就是姘頭嗎?現在俗稱:py!
林放揉了揉眉心,點頭表示知道,有些唏噓的道:“十年啊,就算是夫妻,現在也很少有人能一起走過十年。他們能在一起十年,就算再怎麼說不談感情,肯定還是有感情的。鬧到這一步,又是何必呢?”
胡清嬋糾結了一下,才道:“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傳聞。因為還沒有掌握真憑實據,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說了,我怕會影響你的判斷,不說吧……又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那你還是別說了吧……
咳咳!
你給我停下,我這該死的直男思維!
林放捂住嘴巴,也成功的把幾乎脫口而出的話給嚥了回去,他思索了一下,才點頭道:“那你還是說一下吧,可能會有幫助的。”
“好啊!”
胡清嬋開心的看了一眼林放,喝了口水,潤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嗓子,才道:“我聽人說,何婉婷除了許應山這個大金主,外面還有別的情人金主。當然,包括許應山和何婉婷的老公在內,這些男人彼此之間,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咕!
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