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陸英花的大動作透過全國各地的報刊、電報網路,鬧的人盡皆知。
反哺到十里洋場,已經更名為“織花坊織造總公司”的知花樓,這兩天分外的熱鬧。
從無到有的新建一家紡織廠費時費力。
好在花姐背靠林放,有的是“鈔能力”,她果斷收購了幾家有名的紡織廠。
幾乎是轉眼間的功夫,新成立的“織花坊”,就成了十里洋場,乃至於全國範圍內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型織造公司。
這些個訊息,花姐就跟播放連續劇似的,隔天一條,隔天一條,透過全國知名的報刊,弄的全國上下都跟著興奮了起來。
人們都在討論,今天“織花坊”又收購了哪家紡織廠、哪家制造廠。
有人甚至大膽預測,下一步,“織花坊”是不是準備乾脆收購十里洋場織造局了!
十里洋場織造局是踩著前清江寧織造局的屍骨成立起來的,幾乎囊括了江寧織造局所有能打的能工巧匠。
和前清江寧織造局的皇商身份類似,十里洋場織造局也是半民半官的身份,不算是完全的官方機構,頂多算是和官方關係深厚,有著上達天聽的官方渠道。
也正是因為其不完全官方的身份,所以也就有了被收購的可能。
頂多就是“織花坊”頂替十里洋場織造局,為官方提供大量頂級的絲織品。
藉著花姐大肆收購的大動作,“織花坊”依著“花船幫”裡搜到的名冊,從那些個受害的女孩子父母手裡採買一些物資,也就變得順理成章。
哪怕給出的價錢比市價高上四五成,似乎也變的理所當然。
也因此,“織花坊”給外界的形象,就是人傻、錢多。
與此同時,大洋場飯店,一間充滿了西方風情,裝修極為豪華的套房裡。
白玉堂坐在一張大班桌前,桌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報紙和電報,他正看的出神。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穿著洋裝的女人,女人看起來20不到,頭髮做成了誇張的洋蔥圈髮型,洋蔥圈還相對著呈現出蝴蝶結的模樣。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蛋糕裙似的洋裝,手裡握著一把真絲扇面的裝飾摺扇,正靠在白玉堂的身上,戴著蕾絲手套的左手,有意無意的摸著白玉堂的耳垂。
“小堂堂,你說好的要捧人家當電影明星,這都來十里洋場多久了,怎麼還沒動靜啊?”杜鵑見白玉堂似乎沒有聽到,乾脆俯下身去,在他耳邊吹起,“小堂堂,你好狠心啊,都不理人家~~哼嗯~~”
“嘶~~~”白玉堂渾身一顫,手裡的報紙和電報頓時就不香了,這會兒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只能回過身來,狠狠的把杜鵑摟進自己懷裡,“你這個壞女人!如今都是我的五姨太了,還這麼……磨人!”
那個sao字,終究還是被白玉堂給嚥了下去。
以前不是他的女人,這麼說挺刺激。
如今成了自家的女人,這麼說總有點帽子綠綠的嫌疑。
白玉堂索性換了一個詞來形容。
“哼嗯~~小堂堂~~~”杜鵑在白玉堂的懷裡扭來扭去的撒嬌,“以前你不就是喜歡人家sao嗎?怎麼成了你的五姨太,你反倒跟人家正經起來?你是不是在外面又看上哪個sao貨了?”
“沒有的事!”白玉堂按住扭動的杜鵑,暗自感受了一下,內心毫無波瀾,要是沒把杜鵑娶過門,這會兒他早就已經鬥志昂揚了,哪裡像現在,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內心極為衝動,身體卻極為誠實的坐懷不亂。
年少不知x珍貴,哎……
白玉堂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感覺自己可能需要補上一補。
“哈?沒有?”杜鵑把手往白玉堂懷裡一掏,隔了一會兒,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