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道:“大概是知道的吧?我不知道。其實,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要不是因為他們,我也不會和婉婷鬧到現在這一步!
婉婷放在我那裡的東西,我一直都放在公司的保險櫃裡。密碼和鑰匙,被我分別放在不同的地方。那天婉婷找我,想要動用其中的一些,結果我開啟保險櫃,裡面的東西卻不翼而飛。
因為這個,婉婷才誤會我貪了她的東西,讓我儘快把全部東西歸還。可慌亂之下,我去哪裡找這些東西?要不是調了監控,我又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好老婆’,揹著我乾的?
我問她要,她卻說沒拿過。我都把監控放在她的面前,她還想抵賴,執意不還。這才逼得婉婷一怒之下,威脅要把我告上法庭……”
嘶……
這味道不對啊!
林放忍不住看了一眼胡清嬋,他跟胡清嬋過來見許應山,原本以為是走個過場,重點還是在何婉婷的身上。
哪裡想到,這位中毒居然這麼深!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各種為何婉婷開脫,甚至把所有罪責全都一股腦的扣在了許太太的身上,許應山這是還對何婉婷抱有幻想?
胡清嬋捏了捏林放的手,她看了一眼情緒漸漸有些激動起來的許應山,低聲對林放道:“別急,讓他發洩一下情緒,他可能也是憋的狠了,可能他對許太太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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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微微點頭,哪怕沒有經歷過婚姻,也是見過豬跑的。
相愛容易,相處難。
別說是結婚,就算只是同居,都需要彼此磨合,彼此忍讓,甚至激情消退之後,還需要長久的忍耐,才能維持關係的完整。
若是沒有第三者,或許這段婚姻,能夠長久的維持下去。
一旦出現令其中一方怦然心動的第三者,脆弱的平衡被打破,這時候雙方矛盾激化,不過是肉眼可見的現實。
毫無疑問,何婉婷就充當了許應山和他妻子之間的那個導火索。
更可怕的是,這個導火索手腕高超,硬生生的把許應山這樣的成功人士給玩弄在股掌之間,許應山不離婚還好,一旦離婚,怕不是就要成為何婉婷丈夫一般的工具人二號!
許應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沒有注意到胡清嬋和林放的小聲交流,即便注意到,他也不會在乎,他現在只想傾訴,只想宣洩。
“呼……”
許應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沒錯!開除婉婷是我老婆的主意,我不知道這背後,我岳父岳母有沒有支招。我只知道,在我老婆第一次提這件事,我當場拒絕的當天,岳父岳母讓我去他們家吃了一頓飯。
在吃飯的時候,我岳父頻頻勸酒,還很是和顏悅色的誇了我一番。當時我沒在意,也沒想那麼多,天真的以為,我岳父真的是在誇我工作出色。
後來,幾天後,我老婆第二次提出讓我開除婉婷,我再次拒絕的時候,她說了一番話,我才回過味兒來!”
“呵……”
許應山冷笑了一聲,望著林放道:“你們知道,我老婆當時說了什麼嗎?”
林放配合的搖了搖頭。
“哈……”
許應山毫無笑意的搖頭笑了一下,道:“我老婆說,投資我公司的那個大股東,那個我以為的伯樂,只是一個白手套,他手裡的股票是幫我岳父代持的。
也就是說,我岳父分分鐘可以把投票權轉交到我老婆手上。我要是不同意開除何婉婷,那被開除的就不單單是婉婷一個人了,連我都要被開除,甚至我還會被踢出董事會。
當時迫於壓力,我只好開除了婉婷。我本來是想著,另外找機會見婉婷一面,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