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不急。”宋光彪親自給每個人倒滿酒,“咱們總得想想,回到總堂,見到幫主怎麼說吧?直說咱們這麼多人被一個人給幹了,死傷無數,你讓幫主怎麼看咱們?”
“彪爺,路上我就想說這件事!”漢奸頭心有餘悸,“那人也太恐怖了些!咱們幫裡,怕是沒人是他的對手。如實報上去,幫主應該不會責難咱們!”
“呵呵……天真!”宋光彪冷笑一聲,“想想幫主的外號,你就不會心存這種僥倖!來,不說這個,喝酒,一起喝酒!我敬大家,先乾為敬!”
“一起!一起!”
“怎麼敢讓彪爺敬酒,我們敬彪爺才對!”
“敬彪爺!”
宋光彪一眼掃過去,見大家都在舉杯,唯獨漢奸頭有些遲疑,不由得冷聲道:“怎麼,大家都給我宋光彪面子,你不願意給?”
“我喝!我喝!”漢奸頭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望過來,只能硬著頭皮把酒喝了。
“好兄弟!”宋光彪哈哈一笑,又給眾人倒滿,“來,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明天再好好想個轍,想想怎麼跟幫主交代!”
“彪爺說的對!”
“吃!”
“喝!”
宋光彪交代的很清楚,好酒好菜管夠。
小廝特意繞了路,走了兩條街,去老字號“將軍樓”裡請的酒席。
味道那是沒的說的。
雖說趕不上有麟級大廚坐鎮的那幾家頂級酒樓,也是上檔次的高階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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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這些個混幫派的人來說,“將軍樓”也更對胃口。
關鍵是這家酒樓的菜看起來雖然不那麼精巧,可分量更足,塊頭更大,牛羊肉也都是當天現殺的新鮮肉,吃起來更過癮。
“將軍樓”的一桌席面可不便宜,那得要花上20塊現大洋呢。
再加上夠勁的“永利高粱燒”,要了足足5壇,又花出去10塊現大洋。
宋光彪為了準備這一桌,可是花銷不小。
等到酒足飯飽,一桌匪徒正抿著酒、吹著牛,忽然就有一個人捂著肚子摔倒在地上。
“哎呀,不行了,我肚子疼……疼死了……”
“怎麼回事?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哎呀,我的肚子也疼起來了……”
“我也疼……”
肚子疼就像是會傳染似的,酒桌上的匪徒們一個個倒地。
唯獨宋光彪好端端的坐著不動,他還有閒心,另外摸了一壺酒出來,倒進自己的杯子裡,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彪爺……宋光彪,原來是你!”漢奸頭恍然大悟,臉色慘白的捂著肚子,“你想害死我們!”
“沒錯。”宋光彪又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粲然一笑,“幫主是什麼人?’忘恩負義枉為人’的王維仁啊!都說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咱們幫主更了不得,名字和外號出奇的一致!你說,咱們這麼多人,一個個全須全尾的回去,幫主他會怎麼想?”
“要麼會覺得咱們沒盡力狠狠的懲罰咱們,要麼會把咱們趕過去繼續送死……”漢奸頭慘笑一聲,“我早該想到的!’鱷魚幫’不愧是’鱷魚幫’,果然沒一個好人!”
“兄弟,你別怪哥心狠手辣。”宋光彪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嘆氣道:“哥也是沒辦法。你們要不死,那我多半要死。幫主心眼那麼小,咱們辦事不利,他肯定要找個替罪羊。你們都死了,我再受點傷,哪怕他再怎麼不樂意,也得留我一命,要不然豈不是要寒了兄弟們的心?可你們要是都活著,那可就保不準誰活誰死了……”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漢奸頭笑的更慘,“路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