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冰將我拉進的一部私人電梯,電梯空間不大,她緊緊的貼著我,溫熱的氣息讓我有些意亂神迷。
電梯門開的那一刻,我徹底驚呆了,每隔一米站著一位手持電棍的保鏢。
梁若冰拉著我來到最裡面的一間房,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烏黑的頭髮暴露了他實際只有四十多歲。
輕巧的眼鏡框架在他鼻樑上,顯得很精神。
“哥,你好,我們終於見面了!”
“你你是山本太郎?”我往後退了幾步,想走,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關上了。
只見梁若冰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天賜哥,山本先生很欣賞你,願意出高價購買你的實驗資料,不如你給他吧。”
我一直在想山本怎麼會知道我在搞研究,原來是梁若冰。
這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把資料給島國人,島國早年間就是研究生化武器,害了多少人。
“閉嘴!”我輕聲呵斥梁若冰。
我在心裡還在為她開脫,也許她不知道我研究的是什麼,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也許是被有心人利用,才會替別人當說客。
“梁小姐,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若是想當說客,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只是一個做綠化的小老闆。”
坐在沙發上的山本大郎嘴角微揚,悠悠開口道:“王博士,你也曾是生物化學領域的翹楚,只要你拿出資料,任何要求都可以提……”
“住口。”我怒目圓睜,厲聲打斷了山本太郎的話,聲音如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
“王博士,中國有句話叫先禮後兵!”山本太郎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彷彿暴風雨前的烏雲。
“你們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只見一群手持武器的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我心中警鈴大作,瞬間如臨大敵。
真沒想到梁若冰竟然和山本沆瀣一氣,他們為了那實驗資料,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妄圖綁架我。
就這樣,我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椅子上,而他們則在我的座位下面安裝了一顆定時炸彈,以此來逼迫我說出資料的下落。
我真的有些後悔趕走了,色迷心竅的上了梁若冰的當。
山本太郎眯起眼,一本正經地靠在沙發上,活脫脫像一條老謀深算的狐狸,:“王先生,你苦心鑽研這麼多年,可曾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我能賜予你渴望的一切。”
我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彷彿喉嚨裡卡了一隻受驚的兔子,磕磕絆絆道:“哥,我叫您哥行嗎?我早就不在生化圈裡混了,我只是個搞綠化的,不值得您勞師動眾。”
山本太郎顯然是失去了耐心,語氣不悅道:“王博士,你可得想好了,你是想被炸得粉身碎骨,還是想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歇斯底里道:“你他媽的就是一條瘋狗,梁若冰,他發瘋,你也跟著一起發瘋?”
我拼命掙扎,破口大罵起來,我的手被繩子死死的束在身後,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梁若冰宛如一隻輕盈的蝴蝶,附在我耳旁,輕聲呢喃:“天賜哥,山本先生如此器重你,願出九千萬美金,你做研究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不就是為了這黃白之物嗎?”
“梁若冰,你切莫信口胡言,你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梁若冰的臉上寫滿了委屈,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泛起了晶瑩的淚珠,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珍珠,順著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滑落。
“若冰,過來!”
山本太郎招了招手,臉上滿是寵溺之色,彷彿在召喚一隻可愛的小貓咪,示意梁若冰過去。
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