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浮現了那首全班拜讀的情詩:“王府玉女貌傾城,天賜良緣共今生。愛梁真情切若海,朝朝暮暮盼冰來。”
說好聽點是“落魄才子覓佳人”,說難聽點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寫情書,我真不知道這莫名情詩誰寫的,怎麼就成了我寫的,我一個理科生,文采並不怎麼樣,就算我有什麼想法,這麼一鬧,我就成了笑話。
為了這個事情還把我媽叫到了學校來了,我媽在校長辦公室苦苦哀求校長不要將我開除,那一幕幕到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扎心。
我媽要是活著知道我出了這檔子事估計死不瞑目。
梁若冰那時候害我抬不起頭,現在害我身敗名裂。
我真的想不通那首詩是誰寫的,就是詩中有我的名字顧名思義這個鍋就該我背。
“朱賢,張小月人呢?”
朱賢搖了搖頭:“到了雲南之後,我就被綁了。”
我頓了頓,盯著朱賢:“所以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張小月?”
“那你對她?”
朱賢有些錯愕的看著我,看他那表情肯定沒有,朱賢平日裡飛揚跋扈,真正遇到事膽小懦弱,又沒有責任心。
張小月也是可憐,白白的被這廝糟蹋不說,還退了學斷送了前程
上高中時候我們我們就學過《氓》,那時候年紀太小,不懂什麼是“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看朱賢就知道了,沒事的人一樣瀟灑快活了這麼多年,張小月前路坎坷,毀了一生。
張小月是個老實本分的,現在怕是也在緬北這團沼澤裡,走投無路,否則她也不會騙朱賢。
沉默了許久,朱賢小聲嘀咕道:“其實,我還是有些愧疚!”
“你不恨她嗎?其實你這樣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拍了拍朱賢的肩膀道,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顧不了你了!你自己保重。”
說完就掄起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向房間玻璃,順勢摸了一把水果刀從三樓跳了下去,由於動靜太大,醫院亂成了一團,我站在樓下喊了一聲:“你跳不跳?”
朱賢愣住了,這哪裡像搞研究的博士,整一個黑社會大哥,但他還是跳了下來,我們隨即上了一輛計程車。
梅達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緊跟其後,司機有些膽怯,想把我們扔下車。
我面露兇光,用刀抵住了司機的脖子逼迫他帶著我們逃跑,雖然這麼做很不道德,與其跪下來求司機,不如武力壓制,在這個混亂不堪的地界,誰橫誰有理。
梅達的手下不好對付,我們很難甩掉他們,而且他們手裡都有武器,想從這群亡命之徒手底下逃脫,幾乎是不可能。
我們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不得已我只能用汽油彈。
汽油彈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武器,通常由汽油和其他易燃物質混合而成。它的爆炸威力非常大,可以造成嚴重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
汽油彈的製作方法對我來說非常簡單,只需要將汽油和其他易燃物質混合在一起,然後裝入一個容器中,就可以製成一個汽油彈。
我又要殺人了,而且是當著老同學的面,我想當個好人
在朱賢震驚恐慌的目光中,我扔出了汽油彈,追擊我的幾輛車瞬間被大火吞噬,車中的人立即化為了灰燼。
朱賢驚掉了下巴,嚇得久久不能動彈
他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雖然他知道我是搞化工的,沒想到我殺起人來眼皮眨都不眨。
換了幾輛車,我們來到阿沐的住處,阿沐見到我有些吃驚,“天賜哥,你終於回來了,可可姐不顧傷勢的要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