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混亂如麻,認領屍體的時候我遇到了張星洲,他目光渙散,頭髮有些凌亂,眼神裡滿是哀愁。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徹底崩潰了,拉著我痛哭了起來!
“天哥,我媽,我媽她”
我淡淡的開口道:“我知道了!這是我表舅媽。”
黃秀娟真是歹竹出好筍,水性楊花的壞心腸居然生出了張星洲。
回去之後,我偷偷去了沈彥家,我怕打擾到了沈彥的父母,是我連累了沈彥,再三猶豫我終於敲開了沈彥家的門,我想知道他的下落。
開門的是中年的婦女:“你找誰?”
“阿姨,這不是沈彥家嗎?”
中年阿姨警惕的看了看我:“你是誰?”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是他同學!”
一聽我是沈彥的同學,阿姨連忙招呼我進去坐,屋裡的擺設跟十幾年前我第一次去他家差不多。
中年阿姨嘆了一口氣道:“哎,我是他們的老鄰居,沈彥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兩年前失蹤了,他的母親思念成疾,前不久過世了,父親狀態不好,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就把房子賣了,去了療養院。”
“什麼?”
我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不受控制的顫抖:“那他父親在哪家養老院?”
“哎,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顫顫巍巍的走在路上,身體的重心不穩重重摔倒在地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掛著點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此時的手機響了,是張星洲打來的,說是整理黃秀娟遺物的時候發現了我表舅的幾封信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我慌慌張張的往回趕,在門口碰到了公證處地人,原本我的房子被黃秀娟霸佔了,現在黃秀娟一家子都沒了,所以房子歸張星洲繼承,這樣也好,張星洲救過我的命,房子歸他也好。
進屋之後張星洲遞給我一個沉甸甸的方木盒子,開啟之後裡面有三封信,三封信的顏色截然不同,一封已經泛黃風化的嚴重,我開啟看了一下,居然是二十九年前的信,信上寫著:
老哥,我要出任務了,此去艱難,還望照顧好齊衛紅母子!
我看了信如晴天霹靂,這是我那時失蹤了快三十年的爸爸寫的,齊衛紅是我媽媽的名字。
我接著又拆開另一封,是十四年前母親過世的那一年寄回來的,信上寫著:老哥,對不起,作為一個丈夫我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沒能照顧好衛紅,作為一個父親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沒有照顧好天賜,我深感愧疚跟歉意……
我顫抖著手開啟了最後一封信,那是兩年前寫的:老哥,要收網了,我很快就能回來了,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天賜我很快就能回來了!
我看著最後一封信陷入了沉思,信上父親說要收網了,很快就能回來了,為什麼兩年過去了,仍然杳無音訊
我慌忙開啟舅舅的手機,查閱了舅舅手機裡的幾百條簡訊,有一條備註的簡訊很奇怪,簡訊的內容是一篇:《深夜故事》
在繁華都市的角落裡,有一位孤獨的臥底。他的身份是個秘密,他的任務是深入犯罪組織,蒐集證據,將罪犯繩之以法。
臥底的生活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他每天都要面對犯罪分子的威脅和考驗,時刻保持警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他不能與家人和朋友聯絡,不能享受正常的生活。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孤獨和壓力,為了正義而奮鬥。
然而,臥底也有自己的情感和牽掛。他最想念的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希望和動力。他每天都會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孩子,想象著孩子的笑容和聲音。他多麼希望能夠親眼看到孩子,抱抱孩子,告訴孩子他有多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