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就將裡面的好酒全要了。如果在往常,眼鏡巴不得有這樣的豪客來消費,但是今天可是要給山熊大哥慶祝,好酒自然要留著給山熊和老闆,怎麼也不能給別人不是?
就因為這事,眼鏡跟人起了爭執。
而這一群闊少,也不是容易惹的主。
其中一個闊少,還是一個功夫好手,眼鏡這傢伙雖然也練功,但卻遠遠不如刀子和山熊勤奮,結果被其中一個闊少當胸打了一拳,並且被震得口中噴出了鮮血。
不過這地方好歹也是狂熊幫的地盤,因此眼鏡大哥被人欺負,狂熊幫的小弟們立即圍了上來。
而那幾個闊少,居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招呼了數十個小弟入場,看樣子竟然是有備而來。
眼鏡自然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但是因為刀子、山熊和隋戈都不在場,又擔心打擾隋戈給山熊治療,所以極力控制著事態,兩方人馬並未就此交戰,但形勢也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終於,眼鏡看到了刀子和山熊出現。
“熊哥……你的手沒事了?”眼鏡來到山熊面前低聲問道。
狂熊幫的其餘人,也不斷地向山熊問好。
山熊點了點頭,然後向眼鏡說道:“真是沒出息,讓你少花時間泡妞,多花點時間來練功,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讓人給打了,連我都覺得臉上無光呢。”
“老大,您來了,這不是要給我出氣麼?”眼鏡笑道,“媽的,就是吐了一口血,不礙事。”
嘴上說不礙事,其實眼鏡先前挨的那一拳還真是受傷不輕,不過因為有隋戈的靈藥在手,那點傷勢就不算什麼了。
“放心吧,眼鏡,誰他媽打了你一拳,我就揍他三拳!”一旁的刀子說道。
“刀子,還是你夠兄弟。”眼鏡衝著刀子笑了笑。
山熊狠狠瞪了眼鏡一下,才上前向那一幫闊少說道:“本人山熊,剛才誰動手打我兄弟的,給我滾出來!”
“山熊?你就是狂熊幫的山熊?”其中一個闊少笑道,“以前,我聽說狂熊幫是東江市的第一幫呢。可惜啊,後來說是山熊你變成了‘斷臂熊’呢。嘿,算了,本少爺不喜歡欺負殘疾人,山熊是吧,你就給我擺酒道歉,這事就算了。”
“麻痺的,這裡輪得到你說話麼!”刀子冷哼一聲,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來闊少給踹飛了出去。
刀子算是看出了,剛才說話的這個闊少,根本就不是這群人的頭頭。既然如此,在刀子看來,他就根本沒有跟山熊對話的權利。
果然,這一個闊少被刀子踹飛之後,為首的一個闊少皺眉說道:“方少文,交給你來處理吧。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打打殺殺,真是無聊得緊呢。”
說完,為首的那闊少轉過身,直接到吧檯取了酒,自顧自地開始調酒、品嚐去了。
另外一個闊少,向山熊說道:“本人方少文。山熊,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號吧?”
這個闊少,看起來倒是有些氣魄,刀子倒是沒有一腳踢過去。
“什麼方少文,老子沒聽說!”山熊不屑地說道,“除了我老闆,誰的面子老子都不買!”
“是麼?”闊少方少文淡淡一笑,“那麼,三江堂的面子,你買不買呢?”
“三江堂!”“我日,不好了,三江堂要進入東江市了!”“血雨腥風了啊!”“……”
一石激起千層Lang。
“三江堂”這三個字一出口,許多混黑道的人,立即驚呼了起來。
更有不少人,立即溜了出去,顯然是懼怕三江堂的名頭,不想被殃及池魚了。
方少文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狀況,向山熊說道:“怎麼樣,熊哥。我問你呢,我們三江堂的面子,你買不買啊?”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