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摸不著頭腦。
“自我介紹一下,吾姓劉名淵,字子鴻,潁川人士,這位是我的兄弟,陳留典韋。”
劉淵施施然的盤坐於地上,指著郭嘉道:“汝為郭嘉,字奉孝,有鬼才之稱,”又指著陳群島:“陳長文,精通律法,政務,有宰相之才。”
劉淵見郭嘉眼珠子滴溜溜直轉,知道他還在思慮逃脫之事,便又道:“勿要想著如何脫身,吾千辛萬苦把你等劫出來,自然不會輕易讓你們逃脫。還是各自留下印信,某讓典韋送去爾等家裡,報個平安。”
郭嘉兩人對望一眼,知道事不可為,便只好認栽,各自取了隨身物件,交予典韋,並細告之住處。
“老典啊,快去快回,別忘了出恭,嘿嘿。。。”
典韋點頭稱是,一溜煙就消失不見了。
待其走後,三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寂靜的樹林裡,只聽得大黃啃食樹葉的聲音,喀拉喀拉的。
整整一個時辰,典韋才回到樹林。
劉淵見他事情辦妥,當即一把一個,將郭陳二人拎起來放在大黃背上,喝到:“典韋前面帶路,快快離開這裡。”
又道:“吾知你二人印信必有不妥,指不定此時已然有人前來相救,還是快快離開的好。哈哈,落入我劉淵手中,就別想跑掉!”
郭陳二人聽完,立刻頹然,耷拉著腦袋,似是認命。不過劉淵心知,如郭嘉、陳群這等人物,都有那種寧折不彎、堅韌不拔的脾氣,他們絕對不會在歸心之前輕易放棄逃跑的打算,所有日後一定要看牢靠。
為了逃離麻煩,劉淵等人加快速度離開穎陽,準備北上直奔洛陽。一直到次日清晨,郭陳二人坐在牛背上昏昏欲睡,這才上了去洛陽的官道,徹底離開了潁川境內。
尋了一處小鎮客棧,滿滿的點了一桌酒菜,幾人相對跪坐。
郭嘉陳群二人神色有些萎靡,面無表情,只管吃菜喝酒,場面十分尷尬。典韋渾身不自在,謂劉淵道:“少爺,這兩人忒也不識趣。”
劉淵沒有答話,只見他擦了擦手,認真的看著郭陳二人道:“是不是覺得憋屈?”
“爾欲吾等為你辦事,簡直痴心妄想!”
陳群不屑的看了眼劉淵道:“爾等一非封疆大吏,二非皇親國戚,有甚資格!”
“嘿,某早有心理準備。不過某深信,你兩人早晚會歸心與吾。”劉淵毫不在意陳群的態度道:“這大漢的天下早已千瘡百孔,眼看搖搖欲墜,此時正是吾等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嘿嘿。。。”
郭嘉眼睛一亮道:“如今天下太平,四海皆服,你危言聳聽了吧?”
劉淵指了指門外街邊幾個正在佈施符水的道人,沒有說話。
“你是說,太平教?!”
見劉淵點頭,郭陳二人不由相對一眼,緩緩點頭。
“某敢斷言,不出五年,必將天下大亂!屆時大漢將名存實亡!”劉淵鏗鏘道。
“汝欲何為?”郭嘉渾身一震,介面道:“如今天下乃是士族的天下,汝為寒門,有甚資本崛起於亂世!”
劉淵看了眼郭嘉,知道他認同了自己的說法,便道:“此番前往洛陽,吾只做一件事。”
“買官!”三人異口同聲,只有典韋沒有反應,在大塊吃肉喝酒。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啊!”劉淵哈哈大笑道:“此番尋了閹人張讓,獻了珍寶錢財,弄個縣令郡守,然後積蓄實力,只待天下大亂!”
“呵呵,二位有沒有興趣助我一臂之力?”劉淵又道:“若吾為郡守,主簿、軍師虛位以待。”
郭陳二人沒有應允,卻也沒反對。
劉淵心中高興,不由連灌了幾碗酒水。
洛陽,地處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