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一副立刻要睡過去的模樣。
“容老師,我媽媽今天覆查,醫生說已經快痊癒了。”文丹妍的聲音一片欣喜,那種迫不及待想要與容北分享的心情,都快要壓抑不住了。
容北歪了一下腦袋,有些困惑地點頭,讓人不確定他到底明不明白文丹妍在說什麼。
“媽媽和我都很感謝容老師的幫助,容老師,今天晚上你有空嗎?媽媽想…”文丹妍咬著嘴唇,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面孔幾欲滴血,猛一抬頭,卻發現容北早已不在。
“容老師?容老師!”順著樓梯往下跑了幾個臺階,只瞧見容北已經匆匆到了底層,急急忙忙的樣子。文丹妍垂了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洩得精光。
容北走得很匆忙,方才一摸口袋,發現丟了錢包,辦公室尋了一圈,半個影子都沒有瞧見,沿著今天走過的軌跡一路尋到了體育場。
今天午時,正是陽光明媚,他在操場的草地上小睡了片刻,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掉的。在深可埋腳的草叢裡尋找一隻錢包,確實有點難度,他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找。
而操場那頭,一面上妝一面急匆匆前行的女子踩在一坨柔軟的東西上面。苗易在心理低咒一句,那柔軟程度,可別是坨狗粑粑。
幾部不忍斜視的目光緩緩掃過去,簡直是比踩狗屎還要走運,是個兩折的男士錢包,苗易眼珠四下一轉,敏捷地將錢包拾起。
錢包鼓鼓的,裡頭果然有不少毛爺爺,樂得她合不攏嘴,只是這透明的夾層裡怎麼塞著一張…她的照片?
☆、苗易,全民大追捕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呵。。。關於蟲子,我是蟲子小公主。。。望天,感謝大家提出哈。。。關於姓文還是姓許,其實原本是叫許丹妍,但是因為男二叫魏家許,我擔心想象力十分豐富的讀者會以為兩人有不得了的姦情,於是。。。臨時改掉了。。。最後關於長得一樣云云的狗血情節,簡單來說不是這麼簡單的狗血。。。(⊙v⊙)嗯,劇透就這麼多了~喲西~
用力地擰了一下胳膊,疼得她差點把嘴裡的口香糖嚥下去,竟然真的。將照片從隔層裡取出來細看,這臉蛋這眉眼,可不就是她麼,上頭的小姑娘笑靨如花,服帖的黑髮落在肩頭,肥大的校服一派的青春洋溢。
苗易撇撇嘴,倒是真希望是她自己,可惜她哪兒有這麼清純可人的時候,小學就會偷偷化妝,初中更是將中規中矩的校服改成了吊帶,這麼羞澀而單純的笑,大概要追溯到幼兒園了。
她向來好奇心不重,目的性極強,隨手又塞回隔層,忍不住對那一疊毛爺爺動手動腳。因為在學校的審計處打零工,苗易數著一手好鈔,幾秒鐘就把三千塊錢點了兩遍。
“在老孃這麼缺錢的時候來這麼一茬,要我拾金不昧還真有點難。”苗易嚼著口香糖口齒不清的。
卡槽裡一排整齊的銀行卡,名目繁多,最重要的是錢包主人的身份證也正好在其中。證件照上的男子清雋白皙,只是一副睡眠不足起床氣十分嚴重的樣子,略微破壞美感。
“容北?”苗易唸了上面的名字,“證件照都能拍成這樣?本人得好看成什麼樣?”看在你是個帥哥的份上,把卡還給你吧。如是想著,苗易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善良了。
將錢包揣進口袋裡,前面那個一面打哈欠一面朝她的方向舉步維艱挪過來的…苗易立刻低頭看了看身份證上的人臉,來人正是容北。
容北遲鈍的神經難得這麼敏銳,就好像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頭就撞上了苗易的一雙眼睛,兩人都呆住了。
大概是容北的表情過於吃驚,加之她貪人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