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主意已定,張蕭晗揮手在房間裡再佈下一層禁制,將魂幡拿在身前。
這是寶器,原本的用途不是王山那樣使用的,包括祭煉的方式。
祭煉魂幡,需要強大的神識,張蕭晗雙手凝結出幾個複雜的手法,每凝結出一個手法,身前就出現了一道靈力聚成的符號,包裹住一縷自己的神識,一同沒入到魂幡內。
這是一種用神識祭煉魂幡的方式,在魂幡內打入自己的靈魂印記,將魂幡徹底變成自己靈魂的一部分。
這種祭煉的方式,對祭煉者的神識強度要求非常高,因為一旦祭煉者神識不足。魂幡就會抽乾了祭煉者的神識,讓祭煉者成為一個白痴。
張蕭晗小心地分離著自己的神識,這是一個痛苦而又危險的過程,神識的每一次分離,都像是精神上受到了一次刺激,這個過程不同於**上的痛苦,它直接作用在了靈魂上,彷彿靈魂在被強行撕碎一樣。
這個撕碎的感覺很微妙,就彷彿是自己的生命在減少,不。不是生命。是自己,自己這個人。
張蕭晗說不好這種感覺,她只是覺得自己的一部分在慢慢離開自己,與自己分離。不再屬於她。
每一次。張蕭晗分出的都是極小極小的一縷神識。並且用靈力包裹溫養著,送入到魂幡內,小心地與前一次送入的神識匯合。
抽出的神識越來越多。張蕭晗漸漸生出力不從心的感覺,那是神識被強行分離的結果,若是神識被抽取出一半來,張蕭晗真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
張蕭晗凝結的手法越來越緩慢,她的臉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面色也一點點蒼白起來,腦海裡竟然生出隱隱的疼痛,那是神識被分離過多產生的後果。
她咬咬嘴唇,若是神識抽取到近一半還沒有祭煉成功,那就一定要放棄了。
所幸的是,再分離了兩次,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魂幡忽然間隨著神識的沒入而抖動了一下,接著表面如潮水湧過一樣,漆黑的魂幡忽然間閃耀出柔和的黑光,魂幡和張蕭晗終於建立了一點聯絡。
張蕭晗的思想方法被一分為二,一部分在她自己的身體裡,而另一部分在魂幡裡。
她輕輕地噓口氣,將神識緩緩向魂幡探入過去,這一次,神識沒有被靈力包裹著,彷彿是一座橋樑,架在她與魂幡之間,將她和魂幡徹底溝通起來。
分離出去的神識在另一端與探入過去的神識連結上了,彷彿是離開身體的什麼東西重新回來了,屬於自己了。
神識在魂幡上急速地流轉了一圈,然後忽然間極快地回到了張蕭晗體內,張蕭晗來不及檢視魂幡的祭煉情況,她立刻運起《修魂》的功法,不斷地溫養返回的神識,直到她覺得再沒有一絲大礙。
收了功法,只覺得神識不但沒有受損,反而精進了不少,似乎更為雄厚了一些,並且神識與魂幡有了某種聯絡,似乎魂幡已經成為她神識的一部分。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張蕭晗只需要心神一動,就能感受到魂幡內的一切。
魂幡內空蕩蕩的只有濛濛的靈氣,這些靈氣張蕭晗非常熟悉,因為就是她自身剛剛輸送過去的靈力。
這些靈力將成為日後居住進來的魂魄的食物,魂魄可以靠這些靈氣溫養,也可以靠吞噬其它的魂魄為食。
但是若是靠吞噬其它的魂魄為食,必然會融合其它魂魄的怨念,就需要張蕭晗利用自身的神識去壓制,一旦神識壓制不住,就需要以精血為誘餌去控制。
這是張蕭晗不願意做的,事實上,祭煉魂幡也只是張蕭晗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吞下一個靈果,恢復了靈力,張蕭晗的面色也迴轉了正常,她收起魂幡撤下禁制,快要到比試的時間了,今天是第三場比試,不會出現意外的,張蕭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