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正是藤慶採用極其隱蔽的手段,瞞天過海,干擾了古存真,讓藤飛得到了機會。顯然,在這之前,他已給了藤飛訊號,兩人是早有預謀。
擂臺上。
古存真緊緊握了握雙拳,只見雙手手腕上,浮現出了兩條淡淡血痕,他也是感覺到,方才有人在暗算自己,眸中不由浮現一抹困惑,望向了葉銘。
“大膽進攻,集中精神比賽,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葉銘對著古存真傳音道。
古存真目光變得堅定,雙手猛地握拳,低喝聲中,身體飛躍而出,猶如利箭般,對著藤飛迅速衝擊了過去。
望著氣勢驚人的古存真,藤飛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獰笑,雙掌上氣流吞吐,這一次,他不僅要將古存真打出擂臺,更是要讓其重創,讓他再也無法蓋過他的風頭。
就在古存真與藤飛兩人又將交鋒之時,葉銘身體忽然一閃,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待得反應過來,便已見葉銘出現在了藤慶跟前。
“恩!你想幹什麼?”面對突如其來的葉銘,藤慶略微抬起的右手驀然一頓,眼眸中微不可查的閃現一絲慌亂,旋即就是掩蓋過去,冷喝道。
葉銘冷聲道:“你的那些卑鄙伎倆,收起來吧。”
說話之中,葉銘手掌已是探出,迅捷如電,將藤慶欲縮回袖袍的右手給抓了個正著。
隨即,只聽一陣碎裂聲響起,藤慶右手袖袍裂成碎片,將他整條手臂都是露了出來,在他小臂上,赫然綁縛著一個排列數十枚細針的機括。而且,其中一枚細針已伸出半截,蓄勢待發。
正是這些細針,令得古存真方才出現凝滯,被藤飛有了可乘之機。
這細針略顯透明,不易察覺,而且並非靈器,施射時也沒有靈氣波動,針身上光澤閃爍,似乎還塗了麻藥,或許對靈者造不成什麼傷害,但對古存真,卻已足以使其行動受到限制。
“這是什麼,你能給我個解釋嗎?”葉銘目光一掃藤慶手臂上的機括,冷冷說道。
與此同時,擂臺上傳來一陣響聲,卻是藤飛並未等到預料中,古存真的“破綻”,錯愕之下,被古存真雙拳轟中,倒退而出,在擂臺上一連翻了好幾個跟頭,狼狽不堪。
見此一幕,藤慶臉色“唰!”的陰沉了下來,從座位上站起,說道:“藤某身上有什麼東西,輪得著閣下來管?倒是閣下你,突然向我出手,這是對我藤家的挑釁嗎?要解釋的人是你。”
葉銘右手一揮,忽然朝著擂臺方向隔空攝取,隨著一股無形之風吹過,他雙指之間,已多一枚細針,冷笑道:“這是你方才偷襲存真的細針吧,你怕被人察覺,留下證據,所以控制力道,只是從存真雙腕上劃過,細針本體卻是刺入擂臺縫隙中,讓人無法尋到。”
“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沒想到我早已注意到了細針,也是鎖定了其隱沒之地。”
“現在,你又有何話可說?”葉銘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說道。
藤慶雙眸中目光閃爍,臉色略變,冷哼一聲,沉聲道:“你不知從哪尋來的破針,就巧舌如簧,想來誣陷藤某,空口無憑,這麼多鎮元宗的管事大人都在此處,哪輪得到你來信口雌黃?”
“不承認?”葉銘眸中有了寒意。
“兩位稍安勿躁。”正在此時,坐在藤慶旁邊的一名鎮元宗管事站了起來,說道:“這種事,沒有當場的證據,恐怕很難定論,也可能是大家太緊張於比賽結果,才有瞭如此誤會。我,不如兩位暫時擱置爭議,讓比賽先正常進行。”
說著,鎮元宗管事望了望葉銘,又道:“閣下若是不放心,接下來的比賽中,就可以坐在藤兄旁邊,隨時監督,如何?”
這名鎮元宗管事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沒有偏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