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前來,每次都會被那些大門派的弟子打得鼻青臉腫。
而白鳳翎此次前來……
我深思一會兒覺得毫無頭緒,悶頭吃完叫小倌兒收拾了便出了門去四處轉悠,我對這修真大會並不是特別瞭解,鬼印老頭也沒有多說只叫我盡力便可,骰子就在空間囊隨時便可疾射而出,而不少淬毒暗器也放在身上,我才安心下來出去聽得許多人談話,卻是沒找到些有用的東西。
多日下來白鳳翎也常與我碰面,只是被我幾句冷言冷語惹得她心火也起來,再不去主動理會我,只是偶爾會叫小廝也為我打些水或者送個飯,兩人相安無事。
我也不再出去聽那些大街上的小道訊息,與我知道的也並無差別,我安心在房內修煉,轉眼便是九月。
九月修真大會空前盛世,初一早晨到傍晚都是與會者入場時間,憑玉牌入場,逾期仍未入場者視為棄權。
而我到去了參賽處才知道這本就是一場選拔。
天下習武者修真者甚多,一樣一樣篩選極其費人力物力,而這裡只有一個小門坐落萬丈階梯之上,階梯上站了幾位一看便知不凡的高手坐鎮,下面人山人海把帽子擠掉的腳踩斷的胳膊掰斷的各種慘叫聲應有盡有。
下面本就是一場激烈的角逐,最終能安穩上去的都是有些實力的。當然,上面這些都是一旁的白鳳翎告訴我的,而她告訴我,她知道我看不見因此把場內資訊給我描述了個完整,我也可以想象得到:“謝謝。”
“不必客氣,你要如何上去?”
“這對我來說並不是難事,你應該知道去年我能無聲無息靠近你今年也能無聲無息跑去門前。”我揮舞著一個不知長什麼模樣的小姑娘送我的摺扇氣定神閒,白鳳翎一笑:“若是真有那麼容易便好了,那邊天嵐宗的人虎視眈眈,以他們的實力殺出一條血路也未嘗不可,而那邊又有木家三兄弟便是去年險些進第一甲的人,而那邊毒鷹宗的人手段素來狠厲老辣,擅使陰招,不得不防。”
我緩緩點了點頭:“只有這些?”
“差不多,每年有些實力的就這些人,只是有些散修也會闖進來驚豔四座。”白鳳翎緩緩道:“我也要上去了,你自己小心。”
“哦?你是散修麼?”
“是。”她只答了這麼一句便聽得風聲呼嘯,而緊接著傳來幾聲慘叫,上面的老者突然大喊一聲:“散修,白鳳翎已進場。”
這麼快!?她……我沉思許久,她以前的實力便強橫至極,而這一年下來說不定真有什麼福緣,想到這裡我也不再訝然,聽著人聲稀少了許多,進場的人也多起來,我才縱身而起腳尖輕點別人肩膀一路劃上去,估計差不多之時卻有一道勁風擦著我的額頭掠過,冰冷的劍尖已經指在了我的咽喉。
是哪個王八蛋?我心底狠狠地唾棄了一下,探手一柄小叉子架住了那柄劍然後借力彈開,身子暴掠而上。
“散修,蘇歆已進場。”
聽見這聲雄渾有力的聲響我才安下心來,緩步進入,身後剛剛那道熟悉的勁風也隨之趕上,是攔截我那人的,我皺起眉頭身子騰挪間加快了腳步。甩開這廝後在一個人的帶領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外面的角逐依舊在慘烈進行,有人給我遞了塊帶著香氣的手帕,明顯不是白鳳翎的,我不敢接:“謝謝姑娘,在下不需要。”
那人輕笑一聲:“何必客氣,你坐在我旁邊,萍水相逢一場,拘束些什麼呢!”
聲音柔軟又空靈,我仔細想想也沒有這麼一個熟人的存在,但也接了手帕象徵性擦了擦額頭便將手帕攥在懷裡:“多謝。”
“你是叫蘇歆?”她笑問,我點點頭:“姑娘呢?”
“剛剛便想反駁你了,我可不是什麼姑娘,而是夫人了,人稱我妖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