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對你可好？”她又問了這麼一句，我又回憶起來，當初在西辭鎮的時候她便親自領我去找大黑來著……又給我糖吃了雖然不怎麼溫柔……又允許我靠在她腿上養病……還帶我去看陸堯歌解決我的八卦心……如此說來，她對我確實是極好的，至少我沒在別人身上看見我這待遇。只是，她為什麼對我好呢？只是因為嫁不出去所以找我做替代品嗎？
“……好。”我吞吞吐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你會接受我嗎？”
原來……原來陸堯歌那番話居然是說到她心坎上了，我登時慌了：“這……這不是一個事情……”
“為何不是？”她咄咄逼人，俯身過來硬是把我擠到了牆角，我嚇得找被子捂住自己，她悶聲悶氣地笑了笑：“還以為你成長許多性子帥氣起來，哪知還沒變……”
“啊對我就是毛頭小子……你可以找好男人的天下無數翩翩公子傾心於你呢……”我彷彿是抓著了救命稻草急忙說道，她又是笑，笑得我心裡發毛：“我常常忙於家族事務，那些男子只是覺得我不重於感情，天天只知家族沒有些情趣，見了那些人我也不知道如何自處……曾經有些男子來我家提親，要麼是我眼界太高看不上眼，要麼就是些只看見我容貌的人，膚淺之極，或者是一些為了家族利益，不情不願地前來提親，連說話都沾滿了怨氣……”
我突然很同情她們這些大世家的女子，空有容貌和家世背景，卻無法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她又接著說道：“唯獨你坦誠待我……”
“啊……那個……只要你願意的話，有很多公子願意坦誠待你的。”
“可我從不曾心動。”她一句話把我堵在那裡，我反覆斟酌著應該說些什麼，然後口不擇言一聲：“你比我大五歲呢……”
她僵了一僵，我清楚感受到她身軀僵硬了一下，然後她自嘲般笑了笑：“確實……我是老女人了呢……”
我……是不是傷她心了？她這種語氣把我的心也一起揪起來彷彿就要揪出肚子去，我感受到她的無奈之意，心下覺得歉疚，想要說些什麼發現自己籌措不來語言，只能啊啊啊地叫喚，她又是笑了笑，我聞見她身上的味道漸漸淡了去，四周也冷了下來，她像是走了，突然我掀開被子跳下床，大聲喊著：“你是老女人我也跟你好！你別走！”
還是靜寂無聲，只有腳步聲淡然響著。
“你可喜歡我？”
“喜歡！”我忙不迭點頭，不知為何我突然很怕她離開。仔細想來雖然我不明白愛為何物喜歡又是何物，但透過她剛剛那麼一問我又覺得我似乎是喜歡她的。
“可我不喜歡你。”她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向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那你——”我還沒說完她就輕笑：“我愛你便是了。”
有什麼區別嗎？我還在發愣，懷中便多了一個溫暖的身軀，夾帶著好聞的味道撲過來，她說：“我想，你並不明白喜歡是什麼，但能這樣說出來，我就很開心了。”
“呃？唔……”黑暗中我依舊是看不見她的臉，她的薄唇一如既往地柔軟，但開始變得火熱起來，她伏在我身上解著我的衣服，我睜大眼睛但我看不見任何，只知道她冰涼的指尖劃過我胸前的時候，彷彿是顫慄一般，全身的肌膚都在跳動似的，這種被電擊的感覺讓我一時間很納悶，當初她佔我便宜的時候也摸了這裡，可我並無反應……這……
她側過臉來親吻我的下巴吻過我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唇上，她用舌頭挑逗我的舌尖，下意識地去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