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立旁邊,冬忍是大徒弟坐陸宴旁邊,陸東和陸南坐下方。
陸東給在坐的酒碗都斟滿了酒,給陸安倒了小半碗。
陳奎看著桌子上的菜,又看看小几上的白米飯、饅頭和肉餅。伸手虛點顧甲和陸宴,嗔怪道:“本來想給兩位弟弟接風,卻反過來被你倆招待!這般飲食,是日子不過了嗎?太豐盛了!”
顧甲拍拍陳奎的肩膀“陳兄不必客氣!吃飯吧!”
於是,來到武縣的第一頓飯開吃了。
林氏帶著孩子們坐一桌。
菜都一樣,坐哪裡都沒關係!
兩桌的人都大快朵頤,這滿桌的菜,就是王爺宴請都不過如此啊!
自己人坐在一起吃飯,心情愉悅。
一個月的奔波,終於在今天結束了。
喝酒、吃菜,把酒言歡,回憶一路的風景。
陳辰立每吃一樣菜,心裡都是驚訝萬分,抬眼看了看冬忍,顧世叔的義子深藏不露啊,不到半個時辰做出這樣一桌菜,這要是開酒樓,五味樓和醉仙居不就得關門了?嗯,不對,醉仙居已經關門了。
陳奎邊吃邊不住的點頭,這不是吃家宴,在京城時的千味樓都不及這桌上菜的味道!肉還是肉,但味道真的好太多。顧弟身邊的徒弟不簡單啊。
陳奎夾了一筷子酸筍,他並不知道這是筍子,但大部分菜都嘗過了,這唯一的一道素菜也得嚐嚐。菜入了嘴,咀嚼幾下,哎呀呀!酸脆爽口,吃了肉類的油膩馬上就緩解了,了不得,了不得!
陳奎盯著白白的筍條,這是蘿蔔嗎?不像蘿蔔,這菜有尖尖,一層層的像竹筍,是嫩竹筍。
家裡的老婆子做的筍又澀又麻,哎喲喲!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顧甲和陸宴把陳奎的舉動不動聲色的看在眼裡,兩人對視一眼,舉杯邀請陳奎和陳澤立“陳兄,世侄!喝酒吃菜!”
一頓飯畢,賓主盡歡。
酒足飯飽,顧甲、陸宴、陳奎又坐到石桌邊,冬忍先過來沏了四杯茶,才和空青、陸東、陸南一起收拾碗筷,自是不用提。
陳辰立坐在石凳上飲了一口茶,又是不停的點頭,年輕人,有些沉不住氣,激動開口道:“二位世叔,冬忍弟今天這兩桌菜真不是小地方可比的!小侄今天真是口福眼福都享受了!”
顧甲挑眉一笑:“陳兄和世侄以為在武縣開一家酒樓如何?”
陳奎眼睛一亮,激動道:“這這這…完全可行啊!吃了冬忍世侄這頓飯,縣裡的五味樓也要關門了!”
“爹!”陳辰立插話,“醉仙居不是關門了嗎?二位世叔正好可以把醉仙居買下來,自己開啊!”
陳奎一拍石桌,幾個茶杯震動兩下,陳奎一見,訕笑著:“為兄太激動了!確實可行!確實可行!”
顧甲和陸宴相視而笑,顧甲道:“我們兄弟就是想在武縣開家酒樓,初來乍到,也不熟悉醉仙居原來是誰開的?背後是不是有大靠山?”
陳奎撫著下巴的短鬚微笑,要說武縣的情況,沒有自己不知道的,也罷,今日無事,且和二位弟弟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