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猛撲而上,承影劍發出奪目的光華。幻化為劍濤向前怒湧,立即淹沒了樵夫。
已用不著老道率領四大弟子加入了,秋素華的劍光已從斧影中切入,樵夫連一劍也沒封住,右胸和右脅共中了三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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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洞像一座大廳堂,洞口向東,所以也叫迎陽。
洞東是御風巖,洞北生長與下面小天門五大夫松齊名的處士松,這株松也有人稱為獨立大夫。平時,這裡是遊人必到的勝地。
洞口隱伏著兩名大漢,是警衛。
洞中一燈如豆,十餘個人沉睡不醒。
六個黑影埋頭急走。向洞口急趕。
一名警衛從小松樹下閃出,迎面攔住了。
“此路不通。”警衛冷叱:“站住!諸位。”
六黑影在兩丈外止步,星光朦朧,可看出領先的是一個豹頭壞眼,身材魁偉,穿箭衣佩單刀的人。第二位,是右肩血染衣袍的隱屏練氣士。
“在下要見姜巡檢。”豹頭環眼大漢沉聲說。
“見姜巡檢?諸位是……”警衛一怔。
“快通報。”豹頭壞眼大漢神氣得很。
“閣下的口氣大得很呢!哼!”警衛不悅地說。
巡檢雖然是起碼官,但仍然是官,而且是某一地區的治安首長,並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時找巡檢的。
“快!”豹頭環眼大漢大聲叱喝,大不耐煩,叫聲足以驚醒在洞內過夜的人。
“你鬼叫什麼?”警衛冒火了。
“我!南昌寧王府材官詹祿,你們姜巡檢認識我。”
警衛一怔,愣住了。
洞口踱出兩個高身材的人,揹著手泰然走近。
“姜大人已經押解要犯下山去了。”為首的青袍人用平靜的口吻說:“這裡只有幾個平民百姓,要見姜大人,必須到州城去找。”
“你是誰?”詹材官大聲問。
“我姓景,一個堂堂正正的百姓。”
“你們是姜巡檢的人?”
“不是。”
“是幫助姜巡檢辦案的?”
“也不是。”
“胡說,你們是的。”
“你這人豈有此理。”姓景的可能對詹材官這些人沒有好感:“簡直信口雌黃,你想幹什麼?”
“大膽”
“閉上你的臭嘴!”姓景的沉喝:“你給我豎起驢耳聽清了,姓詹的,你說你是江西寧王府的材官,要發威,滾回江西去發。
這裡是山東,山東濟南魯王府的材官或許可以在此地發威,你是發錯了地方,閣下,你從江西跑到山東來向山東的百姓發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何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可憎嘴臉?“
“反了……”詹材官怒吼。
另一名青袍人拔劍出鞘,顯然被激怒了。
“六爺,把他們埋葬掉一了百了。”青施人陰森的語氣充滿殺機:“像這種作威作福的混帳東西,多殺掉幾個,世間也許會多太平一兩分。”
隱屏練氣士一聽口氣不對,趕忙拉拉詹材官的手臂,制止他妄動。
“寧王府進香的人有了困難,碰上了強盜。”隱屏練氣士採取低姿勢:“咱們是來求援的。”
“求援?碰上了強盜?”姓景的一怔:“你沒弄錯?也沒找錯地方?”
“如果這裡是姜巡檢的辦案臨時指揮處所,咱們就沒弄錯,找對了地方。”
“你們還是弄錯了,找錯了地方,姜大人申牌時分就押解人犯下山去了,他手下的巡捕一個也沒留下。”
“你們是……”
“遊山的。”
“咱們的事十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