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師父收了我吧,我服了!”
我心想這樣就能黏上誰的話,我願意被阿聯酋的酋長打一頓,然後抱著大腿說,爹,我也服了。
閒話少說,說點正經事。收方九為徒沒兩天,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傷口是醫生用腸線縫起來的,不需要拆線,不過右臂被燒傷的部分,還需要再護理一下。所以我讓武鋒看著家,自己開車去了醫院。
結果到了醫院,意外碰到了賣鱔魚湯的老張。他剛從繳費處回來,急匆匆的,擦肩而過也沒看到我。我只好喊他,問不是去看兒子了嗎,怎麼會在這?
說起這事,老張一臉都是苦,說:“別提了,也不知怎麼回事,省裡有名的醫生都來咱們這了。我兒子在省城的醫院,連個有本事的醫生都找不到。我一想,乾脆把他轉來這,近水樓臺先得月,可誰知那些名醫都忙著別的事情,根本顧不上。我這心裡急的啊,你看看,這嘴角的泡……”
聽他這樣說,我才想起來,當初那位領導被泰國降頭師隔空施蠱,惹得全省名醫都跑過來了。難道,他還沒走?
想了下,我說:“你別急,我在這有熟人,幫你問問能不能約個。”
所謂熟人,自然是指那位醫學泰斗鄧先生的徒弟,晨哥了。領導中蠱的時候,還是他把我帶進來,才引出了後面的事情。我估摸著,其它醫生沒走,他可能也還在這,便掏出電話打過去。
 ;。。。 ; ;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方九也算個勤快人,大堆的養蠱材料,他吃完飯。頂著大太陽,汗流浹背的給磨成了粉。我坐在屋子裡,喝著冰鎮酸梅湯,聽著王狗子在那不清不楚的一邊幹活,一邊嘟囔,心裡這份快意。有徒弟就是好,省了好多事。
待天色已晚,外面什麼都看不見。我才把沒幹完活的方九喊進來。讓他喝了半碗稀飯,連菜也吃不上一口,就說:“跟我過來。”
王狗子惡狠狠的啃了口饅頭。又嘟囔說:“飯都不讓吃!”
方九跟著我,進了配置蠱毒的第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以前就說過,充斥各種蠱毒,普通人進來,三兩分鐘就得倒斃身亡。不過方九畢竟曾培育出一隻蠱蟲,對蠱毒有一定的抵抗力。我把之前搬進房間的各種材料看了看,問:“幹一天活,剛才沒吃飽吧?”
方九說:“還行。”
我笑了笑,說:“別以為我是個欺壓勞工的周扒皮,瞧,已經給你準備了晚餐。”
說著,我指了指桌上的一個竹筐,說:“晚上把裡面的東西吃完,然後把這杯水喝下去,這些東西。按照五行分類擺放。如果不懂,就多琢磨。今晚就在這屋睡吧。”
方九走過去開啟竹筐看了眼,當即臉色發白,忍不住回頭看我。竹筐裡的東西沒別的,只是一些活蠍子,蜈蚣,蚯蚓什麼的。
我看著他,問:“怎麼?嫌少?”
方九臉色更白了,連忙搖頭。我說:“那行,趕緊吃,省的別人說我餓著你。”
方九一臉慘白,四處去看,我知道,他肯定在想該用什麼東西把這些玩意拿出來。竹筐裡各種毒物混在一起,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只。吃是能吃飽,可是怎麼拿?
我說:“別找了,直接伸手去拿,養蠱的,還怕被蠍子蜇怎麼的?”
方九聽了這話,咬咬牙,慢吞吞的把手伸進去。結果剛伸進去就啊一聲慘叫,立刻把手縮回來。我問:“疼嗎?”
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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