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雖然語氣很是平淡,但態度卻是異常的堅決。
別說是後面脾氣火爆的那個年輕人,就連領頭的那人也是一臉難以掩飾的怒意。你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百姓,居然敢讓首長親自找你看病?
“你知道我們的首長是誰嗎?他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來滬東?”為首的年輕人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對不起,我這裡也有很多的病人,我實在是沒有時間去京城。”陳浩嘴裡說著對不起,但是卻沒有一丁點兒抱歉的意思。
“你的這些病人,哪有我們的首長那麼尊貴?就算他們有一萬個,也比不上我們首長的一根汗毛。”後面的年輕人幾乎要吼了起來。
面對對方的無禮,陳浩聽了呵呵一笑,也不生氣,只是慢條斯理地道:“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哪裡還要講什麼身份的尊卑。在我眼裡,人沒有尊貴卑賤之分,無論你是國家首腦還是環衛工人,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力。既然你找我看病,就要遵循我的規矩。”
這些京城來的人,一個個都眼高於頂,說起話來也是牛氣沖天,自以為來自天子腳下,彷彿自己就是天子似的。
“呵呵,我說陳醫生,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合作,否則後果會非常的嚴重。”
領頭的年輕人怒極反笑,他從來沒有遇見過有人敢如此藐視他的首長,那蘊含在憤怒之中的絲絲寒意,彷彿要在這寒冷的冬季將人凍成冰棒。
陳浩自然不會被他的話嚇倒,他還是一字一頓地道:“我說過,既然你找我看病,就要遵循我的規矩。如果不想遵循,就不要來找我,滾回你們的老家去。”
陳浩說完,站起來就往門外走。兩個年輕人往中間跨了一步,將大門堵得結結實實。
陳浩眉毛一挑,問:“什麼意思?想來硬的嗎?”陳浩知道這些人習慣了狗仗人勢,通常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陳醫生,我們軍令在身,身不由己,你明天必須跟我們一起去京城。”領頭的那位用硬邦邦的語氣道,言外之意是,你去也得去;你不想去,也必須得去。
“我說了我沒空去,滾開!好狗不擋道。”陳浩對他們的強橫霸道很不滿,他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朝他們倆推去。
他們對陳浩的出手毫不在意,就憑陳浩這綠豆芽似的身材,能有多大的力氣?很快他們就對自己的輕敵付出了代價,陳浩輕輕鬆鬆地將他們倆推倒在一邊,就像一輛坦克車隆隆地壓過一片稻草地。
陳浩拉開了房門,邁步就朝著門外走去。
沈月如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來自哪裡,來找陳浩又是為了什麼事,但是聰明的她見二人一走進包廂就狼顧虎視,自有一股威嚴,應該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物。見我跟這二人出去許久還不回來,一定是非常擔心的。
兩人的身手還算不錯,雖然被陳浩推得失去了平衡,但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一個一掌砍向陳浩的後腦勺,一個飛起一腳踢向陳浩的腿彎處,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陳浩快速地一轉身,先抬腳將攻來的一腿防住,右手手掌如鷹爪般張開,直接擒住來襲者的手腕。
“怎麼啦,打算把我綁架走嗎?就你們這種水平的人,來一百個都不夠我熱身的。”陳浩一弓身,整個人衝進手腕被擒拿人的胸懷裡,一個肘擊擊在了他的胸口膻中穴,那人只覺得全身酥麻無力,慢慢軟倒在地。
陳浩接著身體半轉過來,閃電般的一腿飛起,正好踢中另一個人的胸口,那人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向了牆壁。撞上牆壁以後,如同慢動作般慢慢向側方倒下,半晌爬不起來。
陳浩拍了拍手,施施然的走了。
照道理,這兩個人其實沒那麼弱,中央警衛團的人,都是從各地練武家族中挑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