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也聽見了這番話,心中各有不同感受,有的人自然是心下羨慕,但也有人心中不以為然,道法本千條,自己沒有感應天地靈氣的天份,卻以長劍吸納天地靈氣來修煉,聽起來很奇葩,但是說穿了也不過是修煉方法的一種罷了,況且十年修至結丹期雖然聽來甚快,但是也不排除他的父親那位尹宗師出手幫助的可能,所以在很多人心中,這也算不得什麼。
修煉上,真是困難的還在後面,像蓬萊派和玄天宗這等天下數一數二的高門大派,結丹弟子沒有上千也各有數百,但是元嬰期的修士就少得多了,就算把羅浮派也一併加上,三派中修為在元嬰期之上的,也不過百人。若是能以偏門修煉之法結得出元嬰來,才說得上是開創了一條新的道法源流。
凌展恰好也在附近,他的聽力之強還要遠超尋常修士,於這番話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不過他心中倒沒什麼特別想法,只是對尹恆的修煉之法有些好奇,其他的話則聽過便算,他關心的重點還是在於這封魔之地內部的情況。
柯風柏與田墨又聊了一陣,然後自已也到一旁去休養精神了。
三日時間一晃即過,玄天宗眾弟子養夠了精神,自然也加入到了鎮守的行列中來。兩派弟子這幾日也互有交流,在柯風柏與田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互相之間的關係也漸漸融洽起來,只是那尹恆卻是一直保持著拒人於外的架勢,除了輪值之時,其餘時間都獨自一身抱著長劍坐在樹下,也不與人交談。
不過兩派弟子中也有那脾氣不甚相合的,又或是出於競爭的念頭,也發生過幾次暗中的“道法交流”,不過都被柯風柏與田墨兩人及時出手制止了,避免了衝突的發生。
這一日,玄天宗弟子中正輪到有尹恆當值,蓬萊派也有凌展及其他幾位師兄。這數人中有個名叫鞏華圖的,生得濃眉環眼,脾氣有些暴躁,早就看那尹恆不順眼。此時雙方人手各自替換了崗位,分別守在地面或空中,呈半球形圍住那裂縫,各自默默盯著著其中正絲絲逸散的魔氣。
鞏華圖守了半日便覺有些不耐煩,不僅將目光向尹恆望了幾眼,忽然開口道:“那位姓尹的師兄,我見你終日抱著把長劍,不知道這劍上可有什麼名堂,否則你怎地像個娘們抱著自家娃似的,總抱著它呢。”
他這話說的火藥味十足,立刻便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尹恆聞言冷哼一聲,目光如刀一般向他射來,口中道:“這位蓬萊派的師弟,反正這裂縫一直安靜的很,其實也沒什麼看守的必要,既然你也覺得這日子窮極無聊,不如我們切磋一下道法如何?”
鞏華圖正等他這句話,此時柯風柏與田墨兩個又正在休息,離此處甚遠,正好可以避開二人的阻撓,放開手腳打上一番,因此他立刻興奮的答道:“如此甚好,不知尹師兄想要怎麼切磋?是有些什麼限制,還是你我就此無所顧忌的打上一場,生死不論?”
兩派的其他弟子聽了二人的話,心知必有一番大戰,不過在場的沒有一人出聲阻止,也無人前去報信,似乎都覺得這種枯燥的日子有些無趣,想要看些熱鬧。
凌展本與田墨有些交情,也想看兩派弟子爭鬥,但是他見雙方都無人動彈,心知自己也不好貿然強出頭,而且他心中對那尹恆的修煉之道也隱隱有些好奇,想要一睹究竟。
就在大家都等著看尹恆怎麼回答的時候,只聽他說:“你我雖非同門,但畢竟是為了同樣的師門之命而來,大打出手不免傷了和氣。因此我有一法,不知這位師弟敢不敢接?”
鞏華圖脾氣上來了,自然是不怕他,應道:“不管尹師兄劃下什麼道來,我姓鞏的都接著便是,這就請尹師兄示下吧。”
尹恆嘴角一牽,輕笑道:“好,鞏師弟這話可不要反悔。我的提議是,既然大家在此守了數日,也不見這裂縫中有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