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麼法寶、靈丹都要強得太多太多,如果那魏長老請他來相助,是要圖謀這門功法的話,得到的好處遠朝送出什麼化神修士的遺藏。
他雖然不是天寶商會的人,對於其內部的情況並不瞭解,但是蔡州宇畢竟是積年的修士,單是冒充築基修士混入商會的這幾日,就叫他打聽出了不少訊息。
根據其他會中成員所說,這天寶商會除了一位會長與一位副會長,下面共有十名長老,其中會長是元嬰中期修為,穩坐商會第一高手之位,那副會長則介於元嬰初期與元嬰中期之間,因此當得第二名,而十位長老中,元嬰修士只有三人,其中兩個就是魏木恆與何環仲,至於那第三人,乃是姓蕭,據說與會長本就是好友,當初共同加入的天寶商會,因此屬於會長極為親近之人。
除去這些高手,其他的人就多是結丹期以下修士,雖然手中也掌握著不少的勢力,但顯然比不得這幾人。
這樣看來,魏、何兩位長老之間的爭鬥就顯得極為自然了,畢竟另外三人不是修為比他二人高,就是背景雄厚,也只有這兩個修為相當,背景一般的人,才可做得對手,彼此爭奪麾下勢力,壯大自身。
蔡州宇打聽這些自然不是真的想加入天寶商會,他自閒散慣了,本打算完成對魏長老的承諾後立刻離開,再不踏入這紛亂複雜的圈子,擾了修道的心境。
但他畢竟得確認一下魏長老答應的事情,是否真能兌現,一來是證實那關於化神修士洞府開啟的訊息是否屬實,而來就是看看魏長老是否能夠從中獲取足夠價值的寶物,並交到自己手中。(文*冇*人-冇…書-屋-W-Γ-S-H-U)
可是在聽說了身外化身的事情後,蔡州宇的心思也活泛起來,不過他表面上仍是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彷彿魏、何二人如果不動手,他也不會插入到二人的談話中來。
此時,魏長老見何環仲承認了他的話,立刻展顏一笑:“姓何的,你也不用故作硬氣,等下我將真相全部說出來,有你吃癟的時候。”
說著,他轉向蔡州宇道:“蔡道友,我馬上將要說出一些非常重要的秘密,不過你是我請來的幫手,因此也不怕被你聽了去,但不知你站在遠處,可否聽得清魏某之言?還是請靠近些吧。”
蔡州宇見他忽然轉向自己,也笑道:“魏道友方才沒有用傳音之術,足見對蔡某信任,我便站在此處,你們談些什麼我不插言就是了。”
魏木恆嘴唇微動,似還要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沉默少頃再次轉向何長老,道:“姓何的,你稱那玄孫當年是與人爭鬥受了傷,才導致修為倒退,以你的性子,本該立刻找到那打傷他之人取其性命,就算你忽發善心,不願殺人,至少也要廢其修為,讓他承受與你玄孫一般的痛苦。
可是魏某聽說,你不但沒有去尋那人,還警告所有子孫不可輕舉妄動,只說那是你一個對頭所為,要他們保重自身,莫受了激將,被人有機所趁。說起來這話倒也有三分道理,需知咱們散修獨自闖蕩天下,誰沒遇上個爭鬥摩擦?
但如果你那玄孫真的是受傷導致修為有損,並且再也不能感應天地靈氣,性命卻是無礙,這也實在太過蹊蹺,什麼對頭會做出這等殘忍卻又毫無意義的事情?他又怎麼知道你一定會如此在意一個玄孫?”
聽到此處,凌展心中一跳,他自己就是個修為倒退,不能感應靈氣,卻仍舊好好活著的例子,雖然他是自行廢去的修為,與那何長老的玄孫並不相同,可是兩件事情終究有些相似之處,不由得他留心在意。
卻聽魏長老繼續說道:“不說這些不合理之處,單是想要完成這件事,需要的手法就極其高明。魏某打聽了許多年,也沒聽說那個高手可以在不損他人渾身經脈的情況下,將其變成這般模樣。而你那玄孫後來修行了風、水、火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