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身後居然跟了一隻小貓也不知道。”
就在這兩名士兵一愣神的功夫,那修士忽然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小東西,我在武威城中沒抓到你,不想你卻跟到這裡來,還有另一位朋友也一起出來吧。”
這句話在場的人或許不覺得如何,可是尚在百丈之外的凌展和凌白卻是心中一驚,因為這句話正傳進他們耳中,就如同在身邊說話一般。
凌展不知道這其實是個以法力傳送聲音的法術,除了他二人,街上行人是完全聽不見的,他只當這周姓修士法力勝不可測,居然能將聲音傳出這麼遠來,心中不禁大是警惕,轉頭問凌白:“你不是說他是築基期麼,怎麼如今看來不止如此呢。”
凌白雖然也不懂得這種法術,不過他畢竟活的年月久,此時略帶疑惑的回答:“我的感覺應該沒錯啊,而且他如果實力真有這麼強,當初我是逃不掉的,恐怕這是某種法術的作用吧。”
兄弟兩個正在商議,那客棧堂中的修士卻不耐煩等他們,在一眾人的目光中抬手放出一柄飛劍,將身一躍踩著飛劍便出了客棧。
凌展遠遠見他御劍而出,心知沒有時間多想,將法力運轉至全身,凝神戒備。一旁的凌白也顧不得此時在小鎮的大街上,將身軀晃動變作了本體之形,只是為保持適當的靈活與力量,僅僅維持了正常的大小。
那周姓修士御劍飛至他們身前十丈處便收劍落於地面,看著凌白朗聲道:“小東西,我原本只當你真是一隻小貓,一時好奇進了梅府中窺探,卻不想你原來是隻大蟲,還是個有圖謀的大蟲。”說著,他又將目光轉向凌展,“這位朋友,可否說說你們的來路,不知是來對付我家梅大人,還是來尋周某的麻煩?”
凌展哼了一聲,道:“修道人本應超然塵世之外,逍遙自在,你卻甘願為狗官之奴僕,真是不知羞恥。”
周姓修士灑然一笑,答道:“這卻是我的私事了,不勞這位朋友掛心。如此看來,你們是來找梅大人的麻煩了?”
凌展“哼”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周姓修士道:“如此,我們只好見個輸贏了,只是我看你身負法力,又有如此靈寵相伴,總要通個門派字號,若是有些淵源,卻不好分出生死,我們點到即止就是了。”
凌展猶豫了一下,卻不答他的話,只是道:“沒那等廢話,我們打過再說吧。”聲音未落,腳下猛力一蹬便撲了上去。
他這一撲是筆直向周姓修士衝去,身後的凌白也不比他慢,只是身形向旁一竄,選擇了側面進攻。
周姓修士將臉上閒適的表情一手,抬手向二人分別打出一點火箭,隨即又御劍飛上空中,打算居高臨下先佔據優勢。
凌展畢竟第一次正式對抗法術,雖然將硬化面板的法術運到右掌上,仍是不敢正面硬抗這小小的火箭,選擇了從側面將火箭拍開,只是他卻低估了自己的實力,這一拍居然輕易的就將火箭拍散。
而凌白則是經驗豐富,將頭一低,以額心對準火箭一撞便將之撞散,隨即他一個凌空撲擊,前爪拍在周姓修士的劍鞘上,將對手御劍而上的身形拍得一滯。
其實他這一拍原本不會如此輕易得手,只是周姓修士見凌展也是修道之人,心中存了顧忌,將精力多半放在他身上,不免對凌白有些疏忽。他哪想到,凌展根本施展不出法術,面對法術的臨敵經驗更是不及凌白,居然一招看錯失了先機。
凌展輕易拍散了火箭,又眼見周姓修士要騰空而起,急切間將身一躍,竟躍至更高處凌空一拳翻身下擊。
周姓修士不明白他為何一身法力卻不用法術,純以身體進攻,只是眼見凌展的速度與氣力遠超常人,心下不敢怠慢,他全身實則只有兩樣法寶,現在又身在空中無暇取出另一件來,只得招手將腳下飛劍喚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