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絲冰冷才讓人意識到這個屋子原來還存在著第二個人。
“可是四哥。你不覺得這個風景。。。”該死的十三,葉舒捏緊了拳頭。圈你個叉叉,你來就來,抱怨就抱怨,說有賊就有賊,幹嗎連窗戶都要管,你是專門來跟人作對的麼?
“關上。”冰冷的語氣更加重了一些。
親愛的小四,我愛你啊。葉舒瞬間感動的熱淚盈眶,不愧是咱的長期飯票,咱真不愧為一家人啊,用冰冷的語氣凍死十三那丫的。
葉舒舉起小拳頭,眼睛閃閃發亮,卻沒注意早在不知不覺間鬆開了拉著小翠的手。
只見小翠用手指戳了戳葉舒,輕聲喚到在她眼裡看起來已經被嚇得不正常的小姐,“小姐,您。。。”
“出來!”依然平淡的聲音,卻掩飾不住從骨子裡透露的寒意,讓蹲在窗角的葉舒不自主的直打冷戰。
完了,才兩個月,我就要重新回爐了麼,葉舒兩眼開始泛起泡泡,連看向小翠的眼光也帶了些哀怨。
自己是好意,是好意,不是故意。看到主子如此表情,小翠連把頭低下,不停的在心裡催眠自己。誰讓葉舒看起來像是面部神經錯亂呢。
拍拍屁股,葉舒準備站起來認命的時候。附近卻傳出了這樣一個聲音,嚇得葉舒連忙把抬了一半的屁股放下。“爺,是我。”
蝦米?這又是誰?重新蹲□來的葉舒側耳傾聽,準備看看這個不幸為自己擋子彈提前一步出來的倒黴孩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爺,年側福晉處來人,說是側福晉病了,讓爺您去瞧瞧。”這個不幸擋彈的倒黴孩子,語氣卑微,聲音也帶著些許抖亂。看來冷麵王爺的名號可不是蓋的。
“四哥,”只聽十三打趣的聲音又再度響起,“我怎麼不知道您居然會看病了阿,還是說這年側福晉和您心有靈犀阿,哈哈,你一回。。。。”
葉舒在窗外豎起耳朵,聽得直點頭。
好樣的,小十三,就繼續這麼諷刺,我看這麼肆無忌憚的諷刺小四能凍不死你。
這被掐了半截的話,估計是給小四瞪了一眼噎回去了,葉舒蹲在窗外著摸著,不然小十三的聲音怎麼就突然這麼斷句了呢。
“看來府裡是該好好整治一番了。書房怎麼什麼人都進。”胤禛的眼睛掃過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又轉向葉舒藏身的窗外,別有深意地說道,“十三,你同我一同吧。”
“你還不快跟上。”吃了鱉的十三爺顯然心情不爽,朝著還在發抖的小太監吼了一聲。
媽呀,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下次打死我也不來書房通報了。小太監哭喪的臉,喳了一聲匆忙跟上。
約摸著四爺走遠了,摒住呼吸衣兜都不敢再出聲響的葉舒顧不上把小翠拉起來,就趕緊起身哈氣搓了搓胳膊。天啊,剛剛是突發性寒流麼,怎麼突然間冷得嚇人啊。
午後的醉花園氣壓低得可憐,悶熱的空氣中夾雜著知了的叫聲,可惜聽起來卻是有氣無力,其他的主子都受不住這灼人的太陽,紛紛回房小憩。卻便宜了兩個偷偷摸摸溜進來的人。攜帶者熱氣的風靜靜的從湖面上扶過,湖面的荷花微微顫慄,嬌弱的像是被詭異氣氛壓得直不起腰來。而在荷花叢中,湖的中間的涼亭中,隱隱能看到兩個嬌小的身影。只見涼亭的石桌上趴著一個毫無形象可言的小廝,旁邊卻站著一個規規矩矩的丫頭。
半響,趴在桌上的人動了動,那旁邊的丫頭連忙俯身,“小翠阿。”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夾帶著幽酸哀怨,激地這丫頭忙後退兩步。可惜發出聲音的人卻沒有自覺,繼續著如此語調禍害著。“你說我鑽研了三天的路線,考察了五天的時間,然後不辭辛勞顫顫驚驚辛辛苦苦偷偷摸摸的從那個四爺的房裡,冒著腦袋不保性命有危隨時面臨著回爐重造危險弄來的,就是這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