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李詠對自己不抱希望,但既來之則安之,走到電視前的他倒是十分放鬆。他暢所欲言,縱情發揮,並沒有將電視前的表現當作是央視招聘他的選擇標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奢望”留在央視。
結果總是出人意料,第二天,央視到北京廣播學院要人,告訴他央視留下了他,李詠說,他激動得差點暈倒。
給李詠分配的是中央電視臺海外中心的北美衛星欄目,也是今天《中國新聞》的前身。在國內的狀況是,央視四套的節目,其收視率遠低與一、二套的節目,李詠雖然學的是播音專業,但是卻很少有機會走到鏡頭前。雖然那個時候還是個無名小卒,但是李詠卻並未感到對他這個學播音的人來說有什麼鬱悶的,相反,他說,自己做的是播音員的編制,但幹著的卻是編導的活,雖然收視率不甚理想,但是可以任他自由發揮,不但不鬱悶,反而是一件頗為愉快的事情。雖然學的是播音,但他認為自己如果真的繼續搞播音,那還真的沒有什麼大出息,在李詠的感覺中,播音只是念念別人寫好的稿子,沒有自己的能動性,相比之下,他還是更願意去做記者或者編導。因此,最初,他在《中國報道》欄目做過一段時期的記者。
但是剛進央視報道時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也促使李詠在播音與記者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當時的西藏電視臺要開男女對播,急需男播音員,因此跑到央視借。李詠剛進央視,作為新人嘛,總要接受一些歷練,於是“援藏”的任務落在了他的肩上。那時李詠很瘦,身高米,體重卻只有58公斤,他並不是很樂意現在又去西藏電視臺,橫生枝節,還幻想自己體檢不過關,卸掉這個“艱鉅任務”。但是事與願違,體檢完身體之後,醫生很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小夥子,你這副身板是最適合在高原生活了。
席不暇暖,李詠就只好收拾行囊離開了央視,來到西藏工作。在西藏的日子雖然不長,卻令人難忘:“那時西藏電視臺實在太落後了,每天就是衝著鏡子念報紙、值班,沒勁透了!”半年後,李詠的“援藏”任務完成,回到央視,他惟一的要求便是決不再吃播音這碗飯了,他於是堅決扛起了攝像機,成為央視四套《中國報道》的記者。
七、搭乘“狗屎運”的東風(2)
自己是如何說服臺裡的領導,得以轉型成功的?李詠幽默地回憶道:“播音系畢業的,進了電視臺,都惦記著出影象,但1991年大家的眼光還比較傳統,我一看自己這長相,心說:‘沒戲’,就對我們領導說:‘我想做編導。’我的理由是:‘雖然我不是學這個專業的,架不住我學呀,再一個您省事呀。做專題片,我自己寫稿自己編,自己採訪加配音,您看行嗎?’我們領導非常爽快,這樣,專題片我一干就是兩年。
在當時,我算是個不錯的編導和出鏡記者。點子比較多,片子比較活,我動手能力很強,只要是我有興趣的東西,我就無比地投入,絕不惜力,喝著釅茶,熬在機房裡,我就是這樣幹活的。後來,程前離開《天涯共此時》,他們遍尋不著狀態鬆弛的主持人,看我在下面狀態挺鬆弛的,拉我盯了幾期,再後來又到《歡聚一堂》做綜藝節目,既參與編導又做主持。這個節目我做了近兩年,再後來就進《幸運52》了。”
很幸運,李詠進的是央視四套,與一套相比,四套的節目自由度更大,據說李詠在四套做《中國報道》和《歡聚一堂》的時候,審片後曾收到過這樣的評語:“節目片子不錯,挺好,不過要是放在一套,我們就斃了它。”
崇尚自由隨性的風格,使李詠無論是在什麼時候,無論是在做編導,還是記者,以及後來的主持人,他都不會墨守成規,把節目做得方方正正,不苟言笑。
“我拍的專題片不那麼像專題片,因為我不知道規矩,所以我就不循規蹈矩,怎麼好看怎麼來。四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