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制的住他。
可現在不同了,他身邊多了個紫洛,他什麼事不得不好好考慮周全,因為他們的對手,也是深不可測。
紫洛的神色突然一變,轉過身去,“不會的,即使我們不找,我哥他們一定也會找到的。”
她的這一細微的變化,沒逃的過凌冰幻的眼睛。
他的心中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他似乎知道紫洛好像對雪靈璧有種特殊的關係。
但他不願意說破,因為他不願意看到紫洛為難。
他看了看外面,天寒地凍,笑著說:“好,那我們就先隱於世,過我們逍遙快活的日子吧。”
“是啊,這樣不好嗎?”紫洛得意的一笑,管它外面天寒地凍,只要她現在放下了心事。
什麼事情都不是問題。
她這些天來,已經學著運功運力,體內的真氣已經靈活運用的差不多了。她也很是開心,長這麼大來,她總算是知道自己的心了。
“知道你的姐姐現在已經將臥馬城變成了什麼了嗎?”凌冰幻總覺得有些事情該告訴紫洛,因為她畢竟也是獨孤家的一員。
墨離已經快將臥馬城變成她的天下了,安陽王此時只是一個傀儡皇帝,整日整夜沉醉於酒。
江湖傳言,獨孤侯將女兒嫁進王宮,本就是想奪回皇位,因為獨孤侯本就是前朝的大將,他本就無心歸降,但他卻歸降了。
很多人都說他是忍辱偷生,為的就是有昭一日能夠奪取天下的。甚至不惜將女兒嫁過去做誘餌。
誰知道他這話一說出,紫洛就大叫了一聲,好像誰捅了她的傷口一樣,“不許再提他們,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她現在最想放下的就是和獨孤家的恩怨,她不想恨,但也絕對沒了愛。只剩一種想和他們保持距離的一種非常平淡的心理。
“模樣變俊了,可是脾氣也見長啊。”凌冰幻才不怕她發脾氣,他對她的小性子早就司空見慣了。
紫洛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是啊,可不像某些人現在還不肯除下面具。”
紫洛早就對他的面容有了興趣,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臉。就連他洗漱,她也沒見到過。
凌冰幻笑了,一點都沒有生氣,可是他卻不上紫洛的當,無論紫洛怎麼激將法,他都是一笑了之。
“外面天寒地冬,你也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他隨手扔起一罐酒,他也知道紫洛最近的功力好見長,這罐酒無論他怎麼扔,他相信她都一定接的住。
果然她只輕輕一揮衣袖,一罈子酒穩穩地落在她的手裡。
她輕笑一聲,“小樣,知道肯定是長的醜,怕別人看見。不看了,不看了,看了萬一嚇的睡不著覺就不好了。”
她一把擰開酒罈子,灑脫的喝起酒來。
跟凌冰幻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也許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最快樂的時光。她不用忌諱什麼,也不用擔心捱罵,過去那段總是受罰的時光終於過去了。
外面突然又開始飄雪了,雪花就像初雪一樣的大,紛紛擾擾從天而降。
大街上連經常在街上流浪的野狗也都躲了起來,街上的鋪子裡也都沒了客人,還沒關門的店鋪裡,連老闆和夥計都圍著火爐取暖。
獨孤亞謹卻一個人還在一家小酒館裡喝著酒,沒有菜,只有酒。他一個人露天坐著,雪花一片片落入碗中,連酒一起融化成了水。
雪花落在他的眉毛上,鼻子上,他卻宛如雕塑一般,還只是靜靜的喝著酒。他的目光清冷好無感情。
他已經在這裡喝酒喝了三天了,總是喝了就在這裡睡過去,醒了之後又繼續喝,沒有人知道他怎麼了,也沒有看到彩雲和檀香她們。
三天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