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簡霧的脖頸,長驅直入地在他的唇舌間掃蕩,直到兩人的唇舌間都瀰漫開了血腥氣,直到兩個人都快喘不上氣了,他才鬆開他。
他紅著眼?眶,看著簡霧從嗆咳到平復,再到重新看向他。
“簡霧……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嗎?”
他幾乎是有些痛苦地開口。
簡霧看著他,嘴唇流了一點血:“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要幹什麼?”宋疏辭問。
簡霧沒有回答他。
簡霧可能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宋疏辭眼?睛裡的情?緒一點點冷掉了。
“好,可以。”
宋疏辭最後看了眼?手機日期,把手機丟到一邊,一邊點著頭,一邊自嘲般地笑了一聲,恢復成了那副冷淡疏離的模樣。
他摘掉手錶:“今天是九月三十號,十一假期還?有七天。”
“這七天,”他再次低頭咬上簡霧的鎖骨,“你不用?下床了。”
太熟悉的流程了,簡霧想。
彷彿時光倒流,回溯了他和宋疏辭分?手前的每一次吵架。
尤其是他二十四?歲生日那天?,因為補習班的事?情被?戳破而吵的那一架。
那是他們關係走向?破碎的,而彷彿輪迴,又?像是殊途同歸,相似的事?情總在同樣的人?身?上發生。
他在身?體極度的疲憊中昏睡,但因為激情分?泌的多巴胺卻不足以彌補心口的感傷。
他非必要不跟宋疏辭說話?,宋疏辭也不跟他說話?,兩人?只是反覆而沉默地做飯、吃飯、洗澡、做愛,再睡覺。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天?,直到他們的家門被?敲響。
彼時他們正廝混在一起,驟然從情慾中抽離,兩人?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茫然。
“誰?”簡霧問。
宋疏辭看了一眼他因為從被?子撐出的豁口露出的佈滿吻痕的脖頸,不著痕跡地扭開臉:“不知道。”
簡霧縮回被?子裡,“你去看。”
第一天?宋疏辭讓他穿著衣服,他說不如?露著那個疤痕給宋疏辭脫敏,導致他後面都沒穿上過衣服。地上丟的都是安全套,最後是宋疏辭先起身?,隨手披了件睡袍去開門,
看到熟悉的工人?師傅時,他才想起來修地板的事?兒。
那天?好像師傅是和他說了什麼時候要來修地板的,只是當時他正在看那本書,所以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聽進去。加上他和簡霧這兩天?連手機都沒開過,也沒看什麼訊息。
撿回記憶的宋疏辭試圖搪塞:“您改天?來吧,不好意思,今天?有點事?。”
師傅莫名?其妙:“你這不是在家嗎?有什麼事??”
見宋疏辭沒說話?,他繼續大喇喇道:“哎喲我來都來了,你讓我給你裝一下算了。我看你也挺忙的,老是不回我訊息,我這次就直接把東西帶來了,能?給你一次搞定!本來說是讓你自己看一下顏色的,你沒回我,我就自己憑著感覺找了。”
他大概是非常想做成這單生意,積極地把木板拿出來說:“你要不先拿去比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