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吸引著他的目光。
但她不該是他的菜,一直以來他都是粗茶淡飯,沒有吃精緻食物的打算。
“這裡比前面更適合當咖啡館,老闆,你竟然私藏這麼好的空間,留著自己用,難怪生意那麼爛!”費巧知道他有悶不吭聲的壞習慣,於是逕自說個不停,像個過動兒,這裡摸摸,那裡看看,閒不下來。
他不搭理,走回畫架前,收拾顏料。
“喂,這兒晚上可以看見星星吧!”她抬起頭,看著玻璃天窗,嘖嘖稱奇,“這是寸土寸金的大臺北市區耶!你的房東會不會太浪費了?這兒有六十坪吧?可以蓋大樓了,怎麼有人會將一間像溫室的屋子租給你畫畫?喂……厚!你……你靠那麼近幹嘛?”
他是什麼時候靠近她的?像只大貓,無聲無息,真是!
“說到‘喂’這個字,你應該從小被叫到大吧!矮子。”沒禮貌的傢伙,光今天,就不知道這麼叫他幾次了。
矮子?!費巧像是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