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加了不少料的酒下肚,周宣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全身氣血都在往下湧,最終彙集在某處。他暗暗夾著雙腿,呼吸越發急促。只能咬著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只是他臉上紳士的假笑再也掛不住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找個女人洩慾,再也顧不上陳萍給自己交代的任務。他急匆匆的跟解皎皎和左思姝說道:“解小姐,左小姐,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解皎皎看著他臉上佈滿了不正常的潮紅,冷笑道:“周公子既然有事,那趕快去處理吧,我等著你登門拜訪。”周宣此刻是被下半身支配的,根本沒聽清楚解皎皎說了什麼。
等解皎皎說完,他立馬轉身然後匆匆離開大廳,出去後立刻衝自己的夥計催促道:“找個女人帶到我房裡,快!”
那夥計看著自己少爺紅的像熟蝦一般的臉不敢耽誤,忙說道:“是!”就急匆匆的往外跑。
大廳裡,一直躲在暗處偷偷觀察的陳萍看周宣失手氣的直跳腳,她彷彿看到權勢地位再離自己遠去。這讓她低聲罵道:“廢物,蠢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罵完她依舊覺得不甘心:多好的機會啊,這次要是錯過,以周家的地位,以後像這樣近距離接觸解皎皎的機會可就沒有了。她心下一狠,隨手端過一個酒壺,將她壓箱底的“寶貝”撒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瓶口的藥粉擦掉,並且晃動著酒瓶將藥末搖勻。
做完這一切後,她又抬起瓶子,仰著頭仔細觀察了一番,並無異樣後,才端著酒壺扭著自信的步伐出去。
她心裡可是有十足的把握,這藥本來是她和周老爺子行床笫之事的時候準備的,畢竟周老爺子年紀大了,在那方面每次都是力不從心,讓她很不爽。後來她“偶然”從風雪場所得來的,這藥無色無味,但藥效特別猛。一指甲蓋那麼大一點,就可以讓人失去理智,變成慾求不滿的狂徒。
解皎皎和左思姝再次打算走的時候,又被陳萍攔住了腳步,她們兩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面對二位小姐不耐煩的神色,要換成別人,可能會覺得不好意思,不再上前打擾。
但陳萍不正常,她自動忽略掉她們臉上不耐煩的神色,自顧自的給解皎皎倒滿酒,臉上揚起一抹虛偽的假笑道:“解小姐能來參加我的婚禮,讓我受寵若驚啊,我斗膽敬解小姐一杯。”
陳萍是個特別勢利但又沒見識的女人,她在心裡權衡完解皎皎和左思姝的價值後,認為左家沒解家厲害。便直接不理睬左思姝了。把左姐氣的白眼都翻到天上了。
解皎皎看著她這副趨炎附勢的模樣,心裡升起來了一股厭惡的情緒,她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陳萍終於察覺到了對面少女厭惡的情緒,她面上依舊帶著虛偽的假笑,但在心裡已經罵上了:不就是命好嗎,裝什麼裝。但她還是怕解皎皎不喝,又扯著嗓子道:“解小姐,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吧?還是解小姐覺得我周家身份卑微,不配給你敬酒。”
陳萍就是要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再調動起他們內心因為身份不平衡帶來的不甘和憤怒,從而逼解皎皎喝下這杯酒。
不過她沒算到的是其他人比她見多識廣。在道上,可是有寧可惹解雨臣,也不能惹他妹妹的說法。雖沒有親眼目睹,但他們不想也不敢去驗證。在場的人都保持沉默。此刻,陳萍臉上的假笑也維持不住了。
周圍安靜了良久,解皎皎出聲道:“是啊,看不上,什麼臭魚爛蝦都配給我敬酒啊!”她說話時聲音特別平靜,讓人聽不出喜怒。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陳萍沒想到解皎皎會這麼直接,讓她臊紅了臉。
解皎皎拉著左思姝就往外走,陳萍似乎是覺得在自己家被拂了面子不甘心,她用犀利尖銳的聲音咒罵道:“小賤蹄子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