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法,趁著時節早點定下來。
剛一到公路,忽然接到了楊站長的電話,這到是讓他疑惑了,昨兒不是剛去鎮上了嗎,今兒是旱天他也不用上班,嚴格說起來,畜牧站上班真的很清閒,按正常時間算也只是趕集日上班,旱天就可以休息,一個月滿打滿算也只是上十五天班而已。
“方文,鎮政府裡出了點事,你現在來鎮上一趟吧!”電話一接通,楊站長就有些急切的說道。
“什麼事?”方文一驚,莫非是修房子拿地的事出了狀況。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財政所的汪主任出車禍了,沒搶救回來,今天政府幹部一起去參加追悼會。”
方文愣了一下,居然是這麼個事,他腦海中自然沒有汪主任的印象,不過這是集體活動顯然推不掉的,在說死者為大,也就出聲道:“好,我這就到鎮上來。”
掛了電話,就跟素芬打了個招呼中午不回來吃飯了,接著火速殺到了鎮上,剛到畜牧站樓下就聽見街上的人都在議論著這次車禍,方文聽了一會,忽然發覺怎麼變味了,不過也沒聽清楚,現在也不是耽擱時間的時候,隨後就到了上面的辦公室。
一進去,就看見楊站長和週會計都在呢,方文也就直接問道:“具體怎麼回事,怎麼我剛在樓下聽見大夥都在議論什麼神婆呢?”
楊站長苦笑道:“這事說來也玄乎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大早大家都在傳這事,說是三天前,汪主任在街上碰見了一個趕集的老太婆,那老太婆一看汪主任的面相就說他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叫他最近都不要出門,結果,昨晚上汪主任在去縣裡的路上翻車了,沒搶救過來,今天早晨就走了。”
方文頓時無語,這種八卦訊息顯然沒什麼可信度,出聲道:“那我們現在是去?”
楊站長接話道:“恩,過會一起去政府裡面參加追悼會,畜牧站也要定一個花圈過去,另外也要隨一些份子。”所謂隨份子也就是出錢了,這是喪事自然不可能包紅包,都是直接給現金,會有人用毛筆負責記錄下來。
頓了頓,楊站長又接著說道:“最近鎮上還出了件玄乎的事情,寶飛村有一個七八歲的孩童,忽然鬧著說夢見母親託夢給他,說老房子的煤炭堆下面埋著一個錢罐子,最近真的給挖了一個罈子出來,裡面居然有十來萬的現金。而那個孩童的母親在前幾年就掉進池塘裡淹死了。現在合著汪主任的車禍連在一起,結果就鬧得鎮上瀰漫著一股迷信的風氣。剛才薛鎮上打電話過來,讓你想想辦法,弄點其它動靜出來轉移大家的話題,因為明天縣裡的領導會下來參加追悼會,怕到時候影響不好。”
暈了,怎麼又鬧到迷信上面來了,而且還讓他想什麼辦法?這種事情還能不讓大夥議論?
方文也只好無奈的說道:“這事稍後在商量吧,我們什麼時候去政府裡面?”
楊站長看了看手錶,點頭道:“這就過去。”體制內的幹部有個講究,就是不能成為手機控,即便是看時間也最好不要摸手機出來,所以男性幹部一般都喜歡戴手錶,即便這手錶很便宜,但也早就養成了用手錶看時間的習慣。當然由此成為手錶控的也有不少,導致暴露出不少名錶的也就跟著悲劇了。
隨後的追悼會就有些各懷心思了,真心悼念的肯定有,但絕對不多,絕大部分怕是在考慮這個空缺的主任位置吧,因為在鎮政府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尋常打雜的,你只要屬於財政部門,說不定最後得到工資比考進來的公務員還要高。
而對於這種中途掛掉的鎮政府幹部,大約也是補助其家人兩萬多塊錢,當然也必須要接受火葬了,另外大概會有些保險方面的補助,但也不多,所以這人那還是得活著好啊。
方文到是想真心追悼,可真的沒辦法把心情代入進去,因為之前和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