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村裡有誰家裡的孩子去讀幼教專業了。而畢業後戶籍可以掛到外面城裡的人才交流中心等。雖然是集體戶口,但戶籍卻算是城裡人了。恩,村裡人其實一直把戶籍問題看得很重要。認為只有戶籍遷移出了村裡,才真正算是有出息了,又牽扯到境界的問題,其實大多數的村裡人都向往外面城裡的生活,年輕人更是幾乎都向往外面的大城裡,不然村裡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都是些留守的老人孩童,中年人也佔了一部分,大多已經超過四十歲了。
但村民們去了城市裡打工卻沒有歸屬感,追其原因還是因為無房,最後就導致n多房奴出現,或是一些村民見在大城賣房實在沒有希望,也就只把自己當成了城市裡的過客,心想著等年紀大了就回村裡去,趁著年輕拼命掙錢,這才有了中年的村民其實最勤勞。
很大一部分中年村民的想法都是寧願掙錢在村裡修樓房,也不願意在打工的城裡賣房子,甚至一些年輕人也是這種想法,即便這修樓房和外面小城市買新房的價格差不多,也寧願在村裡自己修樓房。
都說現在民工的工價高,甚至高過了普通白領,一天一百是起步價,二百左右是正常價,一天幾百也不是不可能,但民工的生活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過的,光是無社保這一點就無法讓民工有歸屬感,年老了在工地幹不動了,又拿什麼養活自己,如果在城裡無房,真的不如回村裡去,把老房子收拾收拾,或是提早修好了樓房,接著在把荒地整理整理,種點糧食,養上家畜,在存點積蓄,等什麼時候走了,也算是給後代留下了樓房和些許存款,也算能閉目了……
借問一句:你的幸福感有多少?答案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搖頭搖頭,把思緒拉回來後,方文把想好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接著就屁癲屁癲的回魚莊了,還記得上次吃佛手瓜根果還是十幾年前呢,或許貪吃也算是他的一個大缺點,呵呵。
快到魚莊的時候,剛好遇見八奶奶帶著小丫頭往下面走,也就是上次打穀子的時候他託在肩膀上的小丫頭,剛滿四歲,也是因為小丫頭他這才想到辦幼兒園的事情。
村裡對小女孩的稱呼沒個定論,媽媽對小女兒的稱呼經常會出現什麼:小二姐,大妹……三妹,么兒,相對比較隨便,真正叫名字的反到不多見。
“小丫,你在吃什麼呢?”方文迎了上去,才發現小丫頭正吃著黑呼呼的一坨什麼。
八奶奶接話道:“是紅苕,細娃貪吃,就從餿桶裡拿了一個。”
方文頓時就明白了,細娃對是小孩子的稱呼,餿桶也就是裝餿水(洗鍋水)的桶,也用來裝豬食,而村裡煮豬食的步驟,也就把垛好的紅苕藤,或是菜葉青草什麼的混著紅苕煮好,然後起鍋前在把玉米粉子,穀糠等混進去就ok了。而裡面紅苕,也會提前剁成塊,這樣煮得快一些,但有些個頭小的紅苕就直接放進鍋裡煮了。
真要說起來,村裡的豬食算是乾淨衛生的,不論口味和烹飪的粗糙程度其實人也可以吃,恩,青菜藤葉加玉米粉子等粗糧,人吃了也無所謂,不過穀糠人卻不能吃,貌似吃多了會得啥病。最極品的豬肉,就是不喂糧食,也就是隻喂青菜藤條啥的,不過怕是一年也長不到兩百斤,所以在村裡會混著糧食一起喂,根據家裡的糧食收穫的多少,才決定每天往青菜裡面的新增數量。
“文叔,你要吃嗎,甜的!”小丫頭舉起小手叫道。
方文一把抱起小丫頭,沒想丫頭的小手就伸到嘴邊,手上拿著的紅苕塊有些黑,這是因為混著紅苕藤煮出來的顏色,方文笑著一口就咬了上去,恩,味道有點不太純正,多了些枯澀和包穀粉的味道,心想,今兒算是體會一把豬的口味了。
“文文,你咋也吃了呢,這是喂……”八奶奶連忙叫道,這話卻沒說完。
方文笑道:“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