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完全可以這樣的說:在這個世界上,最沒有道理的事情,就是與自己心愛的人講道理。
相愛的人之間,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失去了感情才能講道理,道理講完完了,那麼也就散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總不能把人得罪沒了。”天嘯被奚若的步步緊逼,頓時洩了氣,在無奈之中只能妥協。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同時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除了家裡的妻子不香,外邊隨隨便便,拽出一個女人,你們都能把她當做祖宗一樣供著。
松琪兒!媽媽抱著你,去看看你剛來的姐姐,從今以後她就是你的乾姐姐。”奚若輕聲的說完,親吻了一下兒子,然後冷冷地看了天嘯一眼。
隨後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天嘯緊跟其後,來到自家的會客廳。正好被當做禮物或者說是贈品,那個女子還在。
“夫人好!夫人的長相真有女人魅力,跟掌櫃的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設一對地設一雙!”女子柔聲柔氣帶著奉承說道。
“你這個人還很會說話,人長得也很漂亮,真讓讓教頭費心了。”奚若冷冷地說道。
說完一屁股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像一位長者,在審視著站在自己眼前,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嬌豔女子。
心裡在想著作為自己的身份,身邊的確是缺一個貼身丫鬟服侍,但怎麼也不應該是她,同時也不可能是她,放在身邊就是一顆炸彈。
然後又看了看身邊,處在尷尬中天嘯,沉默一會兒過後,奚若要當場做個了斷,否則害怕夜長夢多。
“既然荒教頭為還人情給你送來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奚若不失身份,緩緩地說道。
“回夫人!我叫金枝!”女子給奚若做了個揖,然後非常乖巧的說道。
“名字很好聽、也很好記住,但你沒有小姐的身份,就是一個丫鬟的命,一看就是苦命人,並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奚若又如此說道。
金枝一聽到苦命人,這實實在在的三個字,鼻子突然一酸,眼睛裡的淚水,頓時流淌了出來。
是的,這個名叫金枝的女人,不是苦命人還能是什麼人,被人廉價買來奉獻身體,然後被當做商品相贈,哪裡稱得上是什麼金枝玉葉。
或許這些眼淚,是用來獲得主人的同情,心裡五味雜陳不是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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