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真笑了笑:&ldo;不會,保持警醒就好了。&rdo;
劉倩倩聞言也不再笑話斬蛇等人了,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牛車上,保持著頭腦的一片清明,不讓自己隨意胡思亂想。
果然當她清除了那些雜念後,她感受到了牛車上面若有若無的危險,之前她因為關注斬蛇等人,竟然沒有感覺到牛車上的危險,也因此放鬆了警惕,這才不小心中了招。
陸凌真喊醒了劉倩倩後,也同樣安靜的坐在了牛車上,其實剛才那顆女人頭除了迷惑住劉倩倩外,也試圖迷惑他,不過被陸凌真一扇子拍飛了而已。
牛車對他而言就是沒什麼危險的搭載工具,此時他坐在牛車上,完全有閒心關注周圍的環境。
陰山是個很封閉的小山村,這從牛車走的路越來越偏僻可以看出來,這個村落應該是坐落在群山綠樹的環繞的深山之中,越走越荒涼,除了鳥獸的聲音就再沒有別的聲音。
像這樣偏僻落後的地方,也難為車上的遊客能找到這種目的地遊玩了。
山林裡的路更是彎彎曲曲,如果進了陰山村後遇到什麼情況想要找路線逃離,只怕都會迷失在這處茫茫山林之間。
陸凌真收回了打量周圍的視線,看向了緊隨在牛車後的斬蛇眾人身上。
斬蛇一行人依舊如同背負著什麼重物的人一般,他們越走就越吃力,臉上甚至憋得通紅,汗珠不停的滾落,是害怕掉落隊伍的恐懼支撐著他們一路前行。
斬蛇一行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可是坐在牛車上的陸凌真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只見斬蛇等人的背上頭趴著一個個的孩童,那些孩童扭曲畸形,死死的摟住了斬蛇等人的脖子,正在咧著嘴咯咯的笑著,好像在和斬蛇等人玩騎大馬的遊戲。
當陸凌真看過去的時候,這些孩童同樣抬起臉看向了陸凌真,他們的眼睛都是沒有瞳孔的純白色眼睛,看上去有一種令人驚悚的噁心感,他們朝著陸凌真咧開了嘴。
與此同時落在最後的一名隊員驚叫了起來,原來他因為過於疲憊,不小心從旁邊的水稻田裡走過,泥濘的水稻田突然變成了血色,猩紅糜爛的田地翻出了一隻隻手拽向了那個隊員的腳踝。
隊員頓時驚叫了一聲,將斬蛇等人的注意力喚了過去。
其他人看到這名隊員的情況頓時就驚呼了起來,有個女生甚至本能的想要跑過去拉這名隊員,卻被斬蛇呵斥住了。
&ldo;不能停下,繼續走,一旦停下我們所有人都可能出事。&rdo;
聽到斬蛇的命令,趴在他們背上的鬼童嘴巴裂開的更大了,尤其是趴在斬蛇背上的那個鬼童,更是親密的貼在了斬蛇的臉上。
斬蛇好像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他狐疑而又警惕的四處看了看,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他便只能繼續往前走。
其他人聽到了斬蛇的命令,都咬了咬牙繼續朝著前方走,那名落後在水稻田的隊員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看到這一幕,陸凌真嘆了口氣,他拍了拍摺扇,然後直接將摺扇拋擲了出去,摺扇飛旋著來到了那名隊員的身邊,在那名隊員驚訝的表情中割斷了拽著他腳踝的鬼手,又順手將這名隊員背上馱著的鬼童給拍開了。
鬼童被欺負的蹲在地上哇哇哭,怨恨的看了陸凌真一眼,無聲息的消失了。
摺扇飛旋著落到了陸凌真手中,那名得救的隊員也看向了陸凌真,眼神中有複雜和感激。
隊員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然後急忙跟上了大部隊,他驚愕的發現之前那種壓力消失了,好像陸凌真救他那一下,直接將他身上的某種東西也給打散了,他心底更是敬佩感激,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心底悄悄的打定了主意。
劉倩倩也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小聲的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