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麼,對待事物,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可是若對方的挑釁到了一定的程度,那麼是男人,何須再忍?
至少現在,劉遷不會再忍!
“罷了,與其在關鍵時刻打破你的幻想,不如現在,至少這也算是我貪心的一種付出吧。”
說著話的劉遷,微微一動,髮絲瞬間暴漲,發如雪,又若瀑布一般隨風舞動,在漫天之中呈現出飄逸姿態來。
那背後被火焰包裹著的翅膀,撲稜著拍打,空氣之中,漸漸的被一股炙熱的空氣瀰漫,隱隱有白色煙氣呈現,那冰冷的暴風雪剛剛來到劉遷身邊幾米範圍內,瞬間融化,連雨水都化不了,會被瞬間氣化成煙霧瀰漫在那天地之中,漸漸消散。
怎麼了?
韓斌知道劉遷算是掙脫了束縛,可這時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劉遷在幹什麼!
更不知道劉遷此時的情況,一切,只因他眼瞎!
“男人,有時候就該對自己狠一點,但在對自己狠之前,為何不先對自己的敵人狠一點呢。”
劉遷呵呵一笑,抬起頭來,看著那韓斌,灑脫一笑,道:“現在的我,不在是一個人,若是曾經,我可以對你於我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甚至於我根本就不用來你的小世界裡,做出這般事來,因為那時候的我,完全可以大度的放過你,不過現在——”
說到這裡的劉遷,微微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能讓那個他愉悅的事情來,劉遷又是一笑,道:“不過現在麼,作為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作為一個需要處處為自己的家人著想的男人,作為一個在古武底層默默掙扎求生的我,作為一個得罪了四大家族,幾乎是不死不休的我,更應該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好出路。”
韓斌根本就不知道,此時的劉遷說這些到底是幾個意思,又有什麼用!
但他卻能清晰的感受到,此時劉遷身上燃燒起來的氣勢,越發的雄渾,甚至能和仰仗著小世界的他,分庭抗禮。
怎麼可能——
難道他的白頭髮,是真的,那白頭髮下面,有幾根其他顏色的頭髮!
深深的吸了口氣的韓斌,一顆心都在顫抖,怎麼可能,他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看的上他的這些東西,他不是應該看著更好的寶貝嗎,起碼也該是玄級以上的,而非是這些在他們眼中應該是垃圾一樣的存在。
“抱歉了,我是貪心的,不要怪我狠心——”
微微一笑的劉遷,這一次在沒留手,卻是從兜裡,拽出了一個比較古樸的口琴來,這口琴看樣子,和當初的殺馬特冷少的那個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卻不是同一個。
悠揚的笛聲緩緩吹奏起來,緊跟著,就看到天地間忽然呈現出了一抹獨特的氛圍來,只看到天地之間,那原本的皚皚白雪,竟然在此時,幻化成了那潔白的玫瑰花瓣,緩緩的呈現著,最可怕的是,這些白色的玫瑰花瓣裡,竟然卷帶著火焰,將一切寒冰都能融化的炙熱火焰。
火焰成型,以無數的白玫瑰的花瓣為載體,連此時韓斌踩著的那高達百米的巨大冰雕都開始融化,化作水蒸氣漸漸升騰。
“不能,你不能這樣,劉遷你做的已經夠了,夠了,我們和解,和解好吧!”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襲來,此時對周圍只能用比眼睛不知道弱了幾倍的感官去感知的韓斌,怕了,此時的他,對於劉遷,真的是怕了。
“沒可能和解了。”
劉遷呵呵一笑,微微的抖動了一下肩膀,不在說話,開始了專心吹走口琴。
從皚皚白雪轉化成的白玫瑰越來越多,慢慢的,已是將那百米高的冰雕都圍住,徹底的包裹,好似為這百米大小的冰雕,穿上了一套白玫瑰般的斑斕戰甲。
此時,那站在冰雕上的韓斌,更是被額外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