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他的呼吸就變得極其困難起來,只見一道身影就默默的站在他的不遠處,衝著他微笑,道:“快結束了。”
什麼?
為什麼呼吸這麼的困難!
一時間,林子在不由抱著自己的臉頰,他想要呼吸,他渴望得到新鮮的空氣,可是四周明明有空氣,但他卻是吸不到分毫,這是怎麼回事?
他憤怒咆哮,但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就像是他臉上被人套了一個護罩一樣,將所有的空氣都玻璃了,這感覺,簡直讓他崩潰掉,恐怖駭然的心緒不停在他心頭綻放著,那不可思議的窒息感覺,幾乎要將他給逼瘋了。
不不——
他不停的抓著,似乎希望能夠拽來那一抹抹的空氣,為自己留下一線生機,但似乎他的努力都是白費,他不管怎麼做,都得不到想要的滿足,整個人的心神更是巨顫著。
死了,死了,要死了啊——
不停呢喃咆哮著的林子在,臉色越來越綠,不多時,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完全像是被人窒息而死的恐怖死相,就這樣無力的跪坐在那裡,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滾圓,舌頭也伸的老長老長,好似個吊死鬼。
老七輕蔑一笑,道:“我的結界豈是你這等蠢貨能破開的。”
說著話的老七,只個輕輕的打了個響指,頓時間,只見那林子在的整個頭上,好似忽然有什麼東西破碎了開來,緊跟著老七這才身形一閃,化作了無形,不見了蹤跡,卻是追尋前面的兄弟去了。
至此,一代地級巔峰高手,就如此隕落,死的不明不白。
殊不知,這劉遷的十五個分身,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驚天大秘密,每個人光是殺招就不下三套,必殺絕招等等,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甚至於隨便站出來一個,都有挑戰現如今的劉遷的資本,甚至於,他們那詭秘的手段,要虐殺劉遷,也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
只是,他們終究是從劉遷的身體上剝離出來的,以前跟著劉遷做事的時候,他們會有束手束腳的感覺,但是現在呢,卻不會了。
這感覺幾乎是一瞬間就消散,因為劉遷已經徹底的放權,他們自然會去為劉遷創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為了劉遷打造出一個牢不可破的堡壘。
哪怕是這世界上真正巔峰的力量,在這堡壘面前都要望而興嘆!
……
落雪宗,宗祠偏殿之中,是寄託著在落雪宗有資本有資格在未來入主宗祠之人的靈魂之火的區域。
此時,那最下排的一塊如水晶一般透明的牌匾之中,有一小撮的淡藍色火焰,原本徐徐燃燒著它,忽然間,熄滅了。
與此同時,那包裹著它的不過巴掌大小的牌匾卻是瞬間破碎,發出咔嚓的清脆響聲。
嗯?
一直守護在這裡的一尊看起來約麼六七十歲,但身上時刻披著一套白色甲冑的老將,忽然睜開了眼睛來,朝著那破碎的牌匾上看過去。
“葉子在?這是——首席大弟子?”
想到這裡的老人,緩緩的走到了那破碎的牌匾面前,本就有些褶子的臉上此時幾乎猙獰的能夾死蒼蠅。
“繼碧元宮之後,我落雪宗的天也要變了!”
只見這老將悠悠一嘆,赫然間拽著那破碎的牌匾轉過了頭來。
起初還是廉頗老矣,此時卻是神采奕奕,若十六七歲的若觀之年的年輕人,一席書卷氣更是為其迸射出了無盡的底蘊來。
烏黑的發被他輕輕的盤起,抖了抖身上的鎧甲,只見那原本神采奕奕的鎧甲,此時卻是演變成了一套青袍來。
他輕輕一笑,道:“該是我出馬了,我這掌控刑堂的人,可能是沉寂了太久吧。”
當他走出這恢宏若宮殿一般的祠堂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