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七八天來,也足以讓諸人想通很多事了。
首先就是,對方的戰力,雖然極端恐怖,而且就算多人圍攻,也無法獵殺那人,但有一點很明顯,那就是對方在戰鬥之初,率先聚攏了大量靈氣,才足以讓他肆無忌憚的施展那恐怖的攻殺手段。
而那些靈氣,隨著對方每一擊的揮灑,也在快速消耗,如果當日戰鬥的地點,是在其他靈氣薄弱處,那麼對方,絕不可能連續施展那麼恐怖的武技。
也正是想明白了這些,離風島內諸人,才越發的憋屈和不甘,畢竟現在整個世俗,也只有在各大宗門隱匿處,靈氣才多少濃郁了些,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這樣。
但他們,卻恰恰在山門之外,被對方羞辱到了極限。
這又讓人如何不震怒?
他們幾乎可以肯定,換做世俗其他地帶,沒了如此濃郁的靈氣支撐,那人絕無法面對諸人的圍殺,更別說連連斬殺他們多人了。
“嘿嘿,這七八天,恐怕我們整個離風島,早已成了真個修真界的笑柄了……”一片暗怒下,那黃袍修士,卻突然詭異一笑,臉色也是陰鬱的厲害。
他的話,讓一側的紫袍修士,一樣極度抑鬱起來。
是啊,整個修真界的笑柄,那作為離風島當代宗主,他所受到的壓力,可想而知。
“這恐怕還不止是笑柄那麼簡單,就算世俗其他地帶,靈氣不算濃郁,可如果我們單獨前去,一樣會被那人斬殺,王師兄就是最好的例子,堂堂築基後期,卻被他一路追殺至此,再瞬間奪命,若是此患不除,日後我們整個離風島,也離滅門不遠了。”
眼中也閃過一絲怨毒,紫袍中年這才陰測測的開口。
“但想要除掉他,也絕非那麼容易,就算我們全部潛入世俗,對上那人,也未必有把握,甚至,現在連那人的底細,我們都毫無所知,根本不知道去哪找他,最穩妥的辦法,還是把他引入護島大陣……”黃袍中年也輕眯起了眼睛,低沉的道。
但講完之後,他卻又默然起來,誰都知道,如果能把那人引入護山大陣群,再全力絞殺,才是最穩妥的辦法,可那樣又談何容易?對方又不是傻子,不然上次他就直接入陣了。
更別提,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查出對方的底細再說!這件事,是因王師兄而起,聯絡一下王澤然,看他知不知道,我記得王師兄出事前,去過世俗一次,或許他可能就是利用王家的力量,調查那人的深淺。”也微微眯起了眼,紫袍中年隨後才驀地高高頓起,直到潛入了極高極高的高空。
而幾乎是同時,那黃袍男子,也緊緊追上,隨後,兩人才直直朝著香港飛去。
一兩個小時後,兩道身影,就豁的從高空墜下,落入港島一處環山別墅群中。
而其中一棟別墅內,更直接快步走出了一名五十許男子,滿眼驚駭的望向兩人,這人,卻正是離風島下,最強的世俗力量,港島王家,或許明面上,知道王家的並不多,可暗地裡,王家卻絕對是此地當之無愧的大豪。
不止在香港,就算是澳門以及海外英國等地,都有著不俗的勢力,王澤然本人,更是親自受過英女皇接待和授勳,爵位更是不低,以前在香港為迴歸前,就算是港督見了王澤然,亦要保持一份恭敬,哪怕在迴歸後,靠著強大的經濟力量,一樣在港島享有超然的地位。
先前的王澤然還正在用飯,卻突然被一股神念召喚,頓時就急急走了出來,但等他見到宗門內宗主以及韓長老竟同時駕臨時,頓時就徹底震驚在了當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驚動門內這兩人親自前來?
一片驚駭中,王澤然躬身就向兩人參拜起來,但紫袍中年卻一揮手,拿出一張紙質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