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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事呢?”蘇辰雨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暗自地盤算著。
蘇辰雨一遍又一遍地捋著蘇振邦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在心裡暗自嘀咕著:“肯定不是家裡的事,也肯定不是感情上的事,那看來只有是工作上的事了。”
蘇辰雨很肯定地下了這樣一個結論,但是他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蘇振邦這麼為難。蘇辰雨慢慢地推演著最近在縣城裡聽到的一些傳聞——這個小縣城稍微大一點的新聞馬上就能傳遍,可是沒什麼訊息與蘇振邦有關啊。最後還是身體硬體跟不上軟體的配置,這小子不一會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蘇辰雨跟老爺子練完武回來,看見蘇振邦居然沒去上班,而且大早上的家裡就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蘇辰雨還認識,不過不是現在認識的,而是在前世很熟悉的——就是蘇振邦他們機械廠的一個車間主任,好像叫什麼張亞東的。
“爸爸我回來了,叔叔好。”蘇辰雨很禮貌地對蘇振邦和張亞東說道。
“小雨啊,幹什麼去了?”張亞東看見蘇辰雨進了屋,於是停下話來,笑著對他問道。
“練功夫去了。”
“好,小小年紀就能起這麼早去練功,比我家孩子強多了。”張亞東對蘇辰雨說道。蘇辰雨知道張亞東有個孩子比他還要大上兩歲呢。
“好了,小雨,你先回屋呆一會,你媽去幫你二奶奶摘桃子去了,等她回來再給你做早飯。我和你張叔叔還有點事要談。”蘇振邦嚴肅地對蘇辰雨說道。
“哦。”
蘇辰雨答了一聲,然後又對張亞東說了一句再見才進屋去。
偷偷地站在門後,蘇辰雨隱隱約約聽到張亞東和蘇振邦的談話中似乎提到了“工人情緒都很激動”、“好幾個月工資”、“錢都哪裡去了”這些詞句話語。忽然一下子,蘇辰雨想通了蘇振邦煩惱的原因了。
看來蘇振邦煩惱的根源,還真是與蘇振邦工作的晨光機械廠有關。
這晨光機械廠是蓬城市晨光重型機械總場的一個分廠,雖然是分廠,但是自主權卻是很高。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收入不納入古城縣的財政系統,而是直接上繳總公司。這麼一來,晨光機械廠廠長的權力就非常大了,畢竟掌握了錢袋子就掌握了很多權力了嘛。晨光機械廠這幾年也遇到了所有國有企業的通病,經營不善、效益太低,還有隨之而來的工人工資跟不上去。
蘇辰雨記得前世的時候,再過一段時間,晨光機械廠因為長期發不上工資造成了工人居然圍…堵縣政府。這件事雖然很快被平息了,但是晨光機械廠卻從此走上了“不歸路”——總公司鑑於晨光機械廠的效益問題,在幾年之後就關閉了這家分工廠。
最關鍵的是直到幾年之後,晨光重型機械總廠爆發了貪汙“窩案”,才牽出事情的真相——其實晨光機械廠的效益雖低,但是還能勉強維持,倒閉的根源其實是耐不住“蛀蟲”的啃咬。
最重要的是,蘇辰雨知道幾個月後的那件事對他老爸的影響很弱,甚至幾乎對他老爸沒什麼影響。隨後蘇振邦就被調出了晨光機械廠,成了古城客運中心的副主任。直到幾年後的“窩案”爆發,大家才知道蘇振邦原來是被某些人給排擠出去的,原因自然是蘇振邦不願同流合汙。蘇辰雨想通了這一切,不禁在心裡暗自盤算起來,他要給蘇振邦在這件事中爭取到最大的好處。
蘇振邦和張亞東談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張亞東就走了,而蘇振邦又回到屋裡坐了下來,閉著眼睛似乎在養神。對張亞東所說的那些事,蘇振邦真的是很為難,可是作為一名黨員,心裡又告訴他必須要這麼做。
“不管了,就這麼辦了。”蘇振邦猛地睜開眼睛,雙眼炯炯,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一般。
一直以來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