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事。
毫無疑問,報警電話是剛剛蘇辰雨暴揍陳公子的時候,“圍觀群眾”或者是君悅酒店的工作人員報的警。不過,當看到衝突的兩方似乎來頭都是極為巨大的時候,誰也不敢出來頂這個雷了,包括君悅酒店的工作人員。畢竟看看熱鬧、報報警這種事,大家都會喜聞樂見地去做,可是一旦承認了此事,那可能就會摻和進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尼瑪,領頭的黑臉警察喊了n聲還是沒人搭理他,真是尷尬極了,一臉的鬱悶。不過,當他看到坐在地上、一臉血肉模糊的陳公子的時候,心裡總算有數了,不過也是嚇了一跳,這人怎麼傷的這麼重。
“你是捱打的吧?沒事吧?”有些詫異地皺了皺眉頭,似乎聞到一股尿騷·味,領頭的警察看著陳公子冷聲說道:“誰打的你?我們馬上把他抓到公安局去。”
聽到領頭警察的話,陳公子還真想把蘇辰雨這廝搞進公安局,到時候再透過自己家的關係在裡面搞死他。可是,剛想說話指認蘇辰雨的陳公子,瞬間感受到兩股滿含殺氣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讓他嚇得一哆嗦。
陳公子哆哆嗦嗦地說道:“額!沒……事,沒……事。我是自己……不小心……撞得,沒事。”
麻痺,聽到陳公子的話,領頭的警察真特麼是日了狗,你當我傻逼啊?自己不小心撞得?難道你臉上的巴掌印和白西服上的腳印也是自己撞得?你當我眼瞎啊?還是你自己眼瞎?
“自己撞得?把桌子椅子都撞爛了,而且衣服上還撞上一個腳印?”領頭的警察臉一黑,對陳公子說道:“公眾場合打架鬥毆,而且還是在君悅酒店這種地方,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
麻蛋,還事情的嚴重性,你當老子傻逼?這算個屁嚴重?要是對面兩位“活閻王”找自己的事情,那才是嚴重,你們這個算個屁啊?
“怎……麼?不……行麼?”陳公子雖然怕夏雷和葉建虹,可是對這個領頭的警察可是沒有絲毫的好脾氣,直接冷言反駁道:“你們管得……還真寬?”
“你是準備隱瞞嘍?你那臉上的傷明顯是打架被打的,一旦我們帶你回去查明情況的話,你的罪名可就會罪加一等的。”
嗤笑著看了領頭警察一眼,陳公子沒好氣地說道:“你唬……我啊?以為我什麼……不知道?就算不是……撞得,我自己打得自己,這總可以了吧?”
看到陳公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且似乎有恃無恐,領頭的警察也有些難辦,畢竟能在君悅酒店消費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你擾亂公共場合,打壞君悅酒店東西也不是小事吧?一旦君悅酒店方面出來……”
領頭警察的話還沒說完,在一旁當了好一會“圍觀群眾”的君悅酒店總經理湯姆斯說道:“我是君悅酒店的總經理湯姆斯,既然這位先生是不小心撞得,那我們君悅酒店就不追究什麼了。”
臥槽,聽到湯姆斯的話,領頭的警察險些被自己的一口老血給憋死,這真是特麼日了狗了,似乎大家都變聖人了一般。
現在,這些公安們真是尷尬了,傷者和君悅酒店全部否認、推脫掉了所有事情,而周圍的“圍觀群眾”則是一個個緘口不語。
“你們剛剛知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是很不死心,領頭的警察向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詢問了起來,但是得到的卻是一個個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回應。
服了,真服了,被打的不說話,君悅酒店也不說話,知道事情經過的“圍觀群眾”還是不說話,那自己來這趟是幹嘛的?報警的人是耍他玩的麼?
“別讓我查出來是誰報的警,否則肯定抓你個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
沒辦法,領頭的警察只能惡狠狠地留下這句話,然後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