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面大鼓。
“妖族如此侮辱我燕山,甚至主母都差點被他們羞辱,要我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裡,這樣的事情我絕對做不到,那些戰死的兄弟都是好樣的,他們是真正的男人,我佩服他們,你們要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做的不對,大可以跟著這個沒卵蛋的人走。”
熊霸面紅耳赤,一番話說的燕山眾人都低下頭。
安慶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這個時候響起燕靈山森然的聲音。
“安慶,你無故血口噴人,對我不敬,難道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嗎?”
安慶一愣,他感覺到這件事情已經討不了好,心想就這樣走了也就算了,以後總是有機會的,沒想到似乎燕靈山還不打算放過他。
他冷笑一聲道:“你打算怎麼樣?”
“自然是用你的血來洗刷我的恥辱。”
燕靈山眼神冰冷,手中出現了一柄長刀。
安慶巴不得和燕靈山動手,他現在可是完全的狀態,而燕靈山身上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啊。
但是他疑心病向來都是很重的,他知道燕靈山沒有復原,但是即便是這樣,燕靈山依然提出要和自己動手。這就有些古怪了,他生怕燕靈山還有什麼隱藏的手段,來暗算自己。
他心中有了顧慮,就沒有一口答應下來,目光閃爍,而燕靈山這是逼視著安慶,雖然是重傷之身,但是那個氣勢似乎還在安慶之上。
這個時候邊上的木廷突然站了出來,呵呵笑道:“何必動怒呢,其實我們兩個人也是擔心燕山的未來而已,畢竟現在妖族和殷商之間的爭鬥已經越來越厲害了,我們架在中間,左右為難,我們雖然已經離開燕山很久,但是依然是燕山的一份子,我們也只是想要知道,現在的燕山之主,有沒有那個能力保護燕山。”
“是嗎,那麼你現在,覺得我有沒有能力保護燕山呢?”
燕靈山冷冷地看著木廷。
木廷臉色不變,依然是那種憨厚的笑容,對燕靈山道:“燕靈山你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整個燕山似乎也只有你一個天階者而已,如果只是一個天階者,似乎不怎麼夠啊,在我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和安慶現在也迴歸燕山,這樣一來,就算日後妖族來報復我們,我們也有抵抗的餘地。”
燕靈山心道不好,木廷一直話少,但是每次說話都直接擊中了要害,這個提議,他幾乎沒有什麼反駁的餘地,似乎只能夠接受的樣子。
毫無疑問,這個提議對於底下的燕山群眾來說也是極好的,他們也知道高層的一些鬥爭,但是在他們心中,最關心的無疑還是自己的小命,有更多天階者,他們的保障就越多。
1898 約戰
燕靈山也不得不考慮自己這些子民的心意,顯然他們是無法拒絕這樣的要求,但是燕靈山也很清楚,自己一旦答應了這個要求,後面就是無窮無盡的權力鬥爭,燕山就再也乾淨不起來了,最關鍵的一點是,劉遷和袁守城是不可能在這個地方長期停留了。
他們兩個人一旦離開,自己這一邊的戰力就大大減弱,萬一以後被安慶抓到機會發難,自己可是沒有抵抗的餘地的。
這個提議絕對不能答應,但是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回絕,就需要一點技巧了。
這邊燕靈山腦中告訴飛轉,想要找到一個對策,劉遷卻突然走了出來,看著木廷冷笑了一聲道:“讓你們上山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絕對不和垃圾為伍,如果想要上山,就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我們打一場,如果你能勝我,我自然無話可說,燕山有你們的保護,也是極好的,如果打不過我,那個這樣的廢物還是不要來燕山的好,免得到時候我還要來照拂你。”
木廷終於變色,那張褐色的臉上面很明顯地可以看到一絲陰冷,他看著劉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