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威武安保公司?”杜傑有點不明所以,他也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麼一號公司。
“什麼公司你不用管,反正你要是信得過我,可以暫時先到我這裡來躲幾天。”我把筷子放下,拿了張餐巾紙擦擦嘴巴。這頓飯,基本上都是我一直在吃,杜傑也就偶爾吃兩筷子。當然,遇到這種事情,擱誰也沒胃口能吃得下去。
“你?”
看著杜傑那懷疑的眼光,我索性直接告訴他,“剛才說的那個安保公司,就是我開的,你倆如果待在公司裡面,可以暫時保護你們的安全,至於你的擔心,我也知道,但是會所勢力再大,他也不至於猖狂到來我這搶人。”
聽完我說的,杜傑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我知道光靠嘴去說,很難讓杜傑信服,不過我也不催促他立刻下決定。
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好處,我這個提議也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道的事。
當然,我也知道我和會所相比較,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過在監獄的時候,有人就曾告訴過我,當你想戰勝一個看似無法戰勝的對手時,不要老想著用實力去碾壓,而是要想著從別的方面去腐蝕對方。有些人的失敗,往往是從小事引起的,這就跟“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個道理。
如果把會所比成“千里之堤”,說不定杜傑就是那個“蟻穴”,這也是我願意給杜傑提供庇護的一個原因。
想了很久,杜傑才決定聽從我的建議。我知道他最後一定會答應,因為除了這個方法,目前也沒別的辦法能夠幫到他們兩個人。
“童哥,我就全靠你了。”杜傑說著,差點跪了下去。“童哥,你說該怎麼辦?我全聽你的。”
我伸手扶住他,大庭廣眾的,下跪沒什麼必要。“你不用這樣,等你躲過這劫再說吧。還有,你倆一起來,別到時候一個人消失了,查到另一個人身上,另一個人走不了。”
“嗯,行,我今天回去就跟她商量一下,找個藉口請幾天假。”
我點了點頭,請假的事情不用我摻和,他們自己就能辦。我只需要悄悄的找人把他們接到公司這邊藏好就行了。至於會所能不能查到我這,無所謂,就算真的知道了人在我這,我也不信他們會過來搶人。
跟杜傑說了一下具體的細節,我忽然記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老狼這個人你認識嗎?”
“老狼?你說的應該是狼爺吧,我們會所除了老闆,沒人敢喊他老狼。”杜傑想了想,說出一個人。
我一聽,應該就是老狼。沒想到這傢伙在會所那邊還挺有份量,都混上爺這個稱號了。
“你知道他?”我繼續問杜傑。
“知道啊,不光我知道,整個會所都知道他。他以前是混混頭,後來跟了會所老闆,聽說好多上不了檯面的事,老闆都是交代給狼爺去做。”
“嗯,這些我都知道。”張斌跟我說過老狼的背景,他屬於老一輩的流氓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跟豪哥扯上了關係,對外稱是強強合作,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就是老狼勢力日薄西山,重新靠上了個新靠山而已。所以不管老狼怎麼說,外面的人都把老狼當成豪哥的手下。
“童哥,我可勸你,可千萬別惹狼爺,那傢伙,狠著呢,昨天有個女的,被他給打進醫院急診室了。”說完,杜傑也是一臉的心有餘悸,彷彿捱打的就是他。
我聽他這樣說,眼前一亮,昨天打的,那不就是說老狼昨天在會所嗎?
“你昨天見老狼了?”我焦急的問杜傑。
“嗯,見了,不光昨天,最近狼爺一直待在會所裡面,偶爾才出去一趟。”杜傑看我問的這麼著急,也是乾脆的回答我。
“不對呀,我派人盯著會所那邊呢,怎麼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