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快步往回走,時不時的還回頭張望看她
宮晴雪也是看人走遠後,才繼續往醫館而去、
卻在路過拐角時,看見醫館內溢位大量濃煙,以為是失火,她快速走近拐角轉頭,卻好似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只見宮遠徵正抓著一個黑衣女子的雙腕,將人死死抵在一旁牆面之上
女子面紗被扯落,露出俏麗面龐,一雙圓圓的眼睛,眉頭緊皺
面容看上去,應該比她大不了多少
此刻她雙手正被人抵在胸前,任憑反抗也是動彈不得
在她來的那一刻,三人面面相聚,場面十分尷尬,宮晴雪就沒想過她會是刺客,還以為是他們二人再此私會
只覺得尷尬,轉過頭道:“我不是有意撞見的……”
就在宮遠徵發愣的一瞬,她掙脫束縛,但卻被宮遠徵一掌打中腹部,後背撞在一旁大樹上,又跌落地面
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顧不得其他,起身就準備跑路,宮晴雪利落的摘下頭上髮釵扔了過去,打在那女子肩頭
雖然打中了,但還是被她逃跑,動靜過大,驚動巡邏侍衛
宮遠徵吩咐下去在四處搜尋
卻只在一處草叢裡,發現了帶血跡的髮釵,草叢裡還有大量的鮮血
但人卻如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侍衛找遍各個角落,都未曾找到
宮晴雪這時想起之前碰見的那個男子,可他身上有月長老的月飾玉佩,應該不會是他吧、
雖然存有懷疑態度,但她還是選擇隱瞞了下來,想著到時候去問問月長老就好
宮遠徵想起她剛剛轉身,皺著眉頭上前問她:“你剛剛為何轉身不幫我?”
宮晴雪解釋道:“我又不知道她是刺客,我還以為你們……”
心裡想的是無法說出口,但宮遠徵大概也猜到了什麼,輕點了一下她的頭說:“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我看你是常和宮紫商呆在一起,行事作風也變得和她一樣愚蠢,腦子裡除了那些事兒,還有什麼?”
宮晴雪被說得一愣一愣的,過了良久她癟嘴聳聳肩拉了拉他的衣袖問:“那……現在怎麼辦?要稟告……執刃和長老嗎?”
宮遠徵看她委屈的樣子,也發覺自己說話有些重了,上前把住她的雙肩說:“你先回去休息,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乖…”
宮晴雪:“哦!”了一聲
轉身正要離開,又折返回來說:“對了!我來時遇見了一個白衣男子,說不定他那兒會有線索!”
宮遠徵上前問:“你剛剛怎麼不說?”
宮晴雪:“你也沒問啊!!”
宮遠徵:“他現在在哪兒?”
宮晴雪:“不知道……”
宮遠徵轉身剛要走,她又說:“我見他倒像是長老院的人,或許可以去問問月長老…”
他又折返回來,嚴肅看著她道:“還有什麼,一次說完!”
宮晴雪睜大眼眸慌亂四處看著,總感覺好像說錯了話:“沒了,這次真的沒了!”
宮遠徵看了看長老院的方向,同宮晴雪一起去了長老院
果不其然,那白衣男子就是後山的月公子,他初次下山,對前山不熟悉
同宮晴雪一樣,誤將那女刺客認成宮門之人,見她受傷,就將人帶了回去
得知前山之人都在抓刺客之後,就已經將人交給長老院,但於心不忍,想起他當時正缺藥人試藥
月長老就將這個女刺客交給了他,將她作為藥人被帶進了後山月宮
此事之後便不了了之,畢竟長老的威嚴,到現在為止,還無人敢撼動分毫
待到處理完事情之後,已經到了夜半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