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支鍋感慨地說:“這很正常,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接著他又補充道:“我們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具體情況,所以也不好隨意評論。畢竟,人也死了啊。”
“支鍋喊道:‘好了,阿文,別過去了,別看了。’”然而,我依然像上次那樣,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堅持要看看這個土工。我發現他的眼睛瞪得極大,顯然是死不瞑目。於是我對支鍋說:“你看啊,支鍋。”
支鍋並沒有看過來,只是繼續叫我不要管閒事。事實上,我也沒想到陳意漢會突然死在這裡。
“我嘆息一聲,臨走前輕輕摸了一下他的眼睛,希望能讓他安息早日投胎吧,畢竟陳意漢這一生太難了為了錢,錢又沒拿到就算了還把命丟在這裡了,然後我撕下一點自己的衣服蓋住他的頭部,便匆匆離去。”
餘支鍋緊接著說道:“大家休息一會兒吧,過會兒還得繼續趕路出去,也補充一點身力吧,”
大家也是同一回答。
“知道了支鍋,我也是回到了支鍋。”
“然後我們就各自隨便找地方休息了。”
大哥在一旁說道不得不說,確實跑得有點猛啊!這一出來以後啊。
但我還是在想離我們不遠處的那位陳意漢,沒辦法,很多做行的人幾乎都是這樣的,不知什麼原因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無緣無故地開始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又想到出來那麼久了,我阿公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受欺負呢?腦子裡面已經開始浮現出很多死亡的場景,餘支鍋也是觀察到了我情緒低落的心情。
“餘支鍋走夠了,遞給我一個饅頭,阿文,然後讓我多少吃一點吧。”我有點委屈巴巴地看著餘支鍋。
“餘支鍋走過來摸了摸頭安慰道:沒事的啦,不用想那麼多。跟著我餘三弧,就算死也是我死前面。”突然支鍋講道,這個時候我鼻子酸酸的更加難過了,我就差點就哭了出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不能表現得那麼脆弱。
珊珊姐在對面看著我,眼神裡流露出一種莫名的心疼。或許她意識到了我第一次下墓就遭遇瞭如此複雜的人情世故,也可能察覺到了陳意漢之前對我的幫助或者其他事情。於是,她緩緩地走了過來。
珊珊姐湊近我,在我身旁坐下,輕輕地抱住了我,彷彿在給我一絲溫暖與安慰。接著,她帶著幾分玩笑的口吻,試圖讓我開心起來,
珊珊姐說道:“怎麼了,小屁孩?是不是想家了?現在知道出來闖蕩不容易了吧?來,跟珊姐說說看。”
我挺直了腰板,硬氣地回答道:“我才不會想家呢!怎麼可能會想家呀?我可是出來發財的,可不是出來哭鼻子的!”
聽到這話,“支鍋”、珊姐以及大哥二哥都不禁笑出了聲。二哥更是誇讚道:“這才是好樣的,阿文,別擔心,以後有我們在呢。”
畢竟我在他們眼中我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所以會對我格外的照顧到我,給珊珊姐這麼一開玩笑我心情也好了很多,也沒有想那麼多了。
我們休息了大概十分鐘後,餘支鍋喊道:“我們繼續趕路吧。”大家紛紛起身,然後繼續前行。這次似乎快要走出這裡了,大家都沒有像剛才那樣匆忙地逃跑,可能是覺得已經接近出口,或者是考慮到我的速度較慢而放慢了腳步。
自從離開那個地方後,我一直在思考這件事,但始終無法理解其中的原因。
最終,我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向餘支鍋詢問道:“支鍋,為什麼我們那次在天王墓裡要如此拼命地跑出來呢?”我帶著疑惑和好奇的目光看著他。
餘支鍋回答道:“上一次在墓裡面你也有目共睹了吧,那些慘死在那裡的人了。”
我點了點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