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賺錢快的很。
謝婷送完給她弟弟的東西以後便向我走來了,然後我就再一次送她回去了,看著她關門的時候我說心裡話確實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沒辦法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沒有緣分以後再說吧。
後來再一次送謝婷回去的路上,她告訴我,她的弟弟叫謝海今年也是上四年級了。
然後她繼續和我說道:“我家離學校很近,每天早上都會給弟弟做好飯讓他帶到學校裡去吃,但中午還是會給他送飯,畢竟在學校裡面吃飯也得花錢。”
我好奇地問道:“那你們學校的飯菜貴嗎?”
她想了想說:“如果在學校裡面吃的話,可以吃我們在家三個人的飯菜,我還多嘴問了一下多少錢呢,她告訴我一餐大概要‘五角錢’。”
聽到這個價格,我心裡不禁感慨,這對於以前的我來說可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如今,我已經不再覺得昂貴了。
沒辦法,那個時候的有些人連書都沒機會讀,所以謝婷的弟弟能上學已經算是幸運的了。然而,從另一個角度看,他們家裡經濟條件有限,弟弟在學校裡的生活可能並不輕鬆。
送完謝婷後,我便轉身往飛哥的卡拉oK方向走去。一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回想著剛才與謝婷的對話。雖然只是短暫的交流,但卻讓我感受到了她對家庭、對弟弟的那份責任感和擔當。
“而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自從離開家鄉來到這座城市,我一直努力工作,希望能夠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
不知不覺間,我走到了飛哥的卡拉oK門口。推開門,裡面已經就剩下大哥和二哥在裡面醒酒了。我深吸一口氣,整理好情緒,走進了店裡。
“但是當我們回去時,我看到大哥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包房裡的沙發上,哎!飛哥說他被別人灌的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而二哥則相對清醒一些,但他也只是坐在那裡,顯得有些疲憊不堪。飛哥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決定親自開車送我們回家。一路上,車裡面尷尬的場景浮現了,不到半路的時候大哥趴在車窗戶拼命的吐就像那泉水一樣,我看著飛哥和二哥尷尬的都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