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茂大袖一揮,幾個弦月宗弟子的身形便倒飛了出去,半空中便口鼻噴血。而這一切都被正好趕來的琴雙等人看在眼裡,琴雙的雙眸就現出了怒意。
「竟然打上門來!」
袁童和袁恨卿鏘地就祭出了飛劍,卻被張出塵伸手阻攔道:「不用擔心,師父會以德服人!」
琴雙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安耐住要動手的衝動。自己正在調教張出塵,改變她那火爆的性子,自己不能發怒。
而此時的許茂玉盒看到了琴雙,眼中便露出了一絲不屑。
「仙君!琴雙竟然還是仙君,即便是仙君巔峰,那也只是仙君。」
「師父以德服人?」
袁童神色就是一愣,他可是知道,當初師父回來聽說自己的娘親被任紅袖打死,便直接去打死了任紅袖,哪來的以德服人?
張出塵篤定地點頭道:「你放心,師父以德服人很厲害,我看過。」
袁童和袁恨卿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皺起眉頭仔細回憶過往,似乎……沒有發現師父以德服人的事情。
「出塵,你確定看到過師父以德服人?」袁恨卿問道。
「當然!」張出塵神色篤定點頭。
琴雙落在了地面上,目光掃過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宗門弟子,臉上又是一股怒氣湧了上來,不過一想到張出塵,還是強自安耐了下去,望著對面的許茂道:
「許道友,這是何意?」
許茂眼中的不屑更盛,對琴雙更加地瞧不起。
想當初,名聲不如琴雙的那些修士,都突破半步仙王了,只有琴雙還是一個仙君。而且如果有人在許家山門動手,許家早就把對方打死了,這個琴雙竟然還問這事何意?
「呵呵……」許默皮笑肉不笑道:「我許茂去天紫城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會被攔在門外,弦月宗也太不知禮數,我今天只是教教弦月宗知禮。」
這無疑是在當面羞辱琴雙不知禮數,劉傳武和背後的那些長老都憤怒的臉色漲紅。不由將一雙雙目光都望向了琴雙,只要琴雙一聲令下,他們就要許茂好看。
琴雙此時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上門是客,客人對主家動手,這不是禮數吧?」
「那是主家先失禮!」聽到琴雙竟然和他講道理,許茂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你想和我要公道?」
「難道許道友不應該給我一個公道?」
「呵呵……行,你要公道,我可以給你。你這幾個弟子不過是天仙期,竟然敢阻攔我一個仙君,以下犯上,便是死罪。不過,這是你的地盤,就由你動手,將他們殺了吧。」
「騰!」
弦月宗的修士,一個個怒火蒸騰,很多人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但是,對面的許茂全然不在乎。
他不認為弦月宗敢動手,敢對他一個仙君出手,敢對人皇的族人動手。
「這就是許道友給我的公道?」琴雙似笑非笑道。
「難道你還想要別的公道?」許茂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
「自然!」琴雙認真地點頭道:「你在我的宗門,打了我的弟子,看在以前許默前輩面子上,你道個歉,再交出十萬上品仙晶作為傷藥費,這件事就算了。」
許茂目光露出了不耐煩,擺擺手道:「這種小事我沒有時間和你計較。既然你回來了,就跟我走吧。」
「去哪兒?」琴雙放下雙手,似笑非笑。
「去許家報備!」許茂傲然道。
「我不感興趣!」
「你說什麼?」許茂的聲音猛然提高。
「我說我不感興趣,我現在感興趣的是你的道歉!」
眾長老後面的張出塵得意地對袁童和袁恨卿道:「怎麼樣?師父是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