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琴雙作為五行宗宗主,應該不會亂說。他又開始更為細緻地默查自己的身體,終於在自己的血液中,查到了一些毒血,那些毒血似乎已經死了,沒有一點兒活性,所以他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絲毫不適,給自己已經解毒的感覺。
他的身體瞬間汗出如漿,臉色蒼白。他之前想要驅毒,但是毫無辦法,知道這個毒一旦辦法,自己只有等死。口舌乾燥,望向琴雙:
「琴宗主……」
「現在的毒只是被我的解毒丹給壓製得沉睡了,你需要每隔一個月吃一顆丹藥,否則毒就會甦醒過來。」
「能……解嗎?」
「不知道,所以問你是怎麼中毒的。」
「我……」青年公子乾澀地蠕動了一下喉結:「我和一隻混沌獸廝殺,然後就中毒了。」
「混沌獸?」琴雙神色一愣:「混沌獸有毒嗎?」
青年公子都快哭了:「我也從未聽說過。」
「那隻混沌獸呢?」
「在我這兒,我當初感覺到中毒後,便將那個混沌獸收起來了,想要研究一下。」
青年公子一邊說,一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混沌獸,轟地掉在了地上,佔了老大一塊。
「它當初朝我噴了一口氣!」青年公子道。
琴雙取出了一個空的儲物戒指,將那個混沌獸收了起來,拿著那個儲物戒指,將玄識探入了進去,開始研究那個混沌獸。
隊伍變得寂靜,在通道內奔行。那位公子一邊在琴雙身邊奔行,一邊不時地看琴雙一眼,見到琴雙一直皺著眉頭,一顆心便越來越緊張。
期間碰到了幾次混沌獸,激戰了幾次,沒有人打擾琴雙,旁邊的人就將混沌獸給收拾了。琴雙一直坐在花太香的後背上,冥思苦想。
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天,坐在花太香後背上的琴雙睜開了眼睛。
「琴宗主,怎麼樣?」青年公子立刻緊張地問道。
琴雙搖了搖頭道:「我暫時解不了這種毒。」
青年公子的神色立刻黯然了下來。
「你也不要緊張,我現在解不了,不意味著將來解不了。而且有我的解毒丹,短時間內你也不會有事兒。
等著吧!
如果咱們能夠活著到達太虛宗,我求許宗主給你看一眼。」
「你認識許宗主?」青年公子大睜著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我和太虛宗的少宗主很熟,請許宗主幫忙看一眼,不是沒有機會。」
青年公子眼中並沒有現出欣喜之色,反而是一片絕望之色。
他相信琴雙不會撒謊,應該是和許宗主有過一面之緣。但是……所謂的一面之緣,恐怕如今許宗主都不記得琴雙了吧?
還有,即便琴雙和太虛宗少宗主是朋友,許宗主就會幫忙?
即便是許宗主肯幫忙,從這裡到太虛宗也需要幾年的時間,自己還能夠活那麼久嗎?
就算這一路上,自己沒有被混沌獸殺死,琴雙有那麼多的解毒丹嗎?
琴雙此時卻不再搭理他,而是開始和鍾雨交流了起來,從他修煉的功法,到他現在殺心入魔的起點,過程,現在的感受。
對於應對心魔,琴雙可謂經驗豐富,傳授給了鍾雨很多辦法。令鍾雨心中大喜,不過琴雙知道,辦法是辦法,效果是效果。最終看的還是人,看這個人的心志如何?
鍾雨殺心入魔的程度遠未有琴雙入魔的程度深,所以在琴雙看來,鍾雨的問題是能夠解決的,不像自己的問題,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個多月後,琴雙的隊伍擴大到了一百多人。浩劫時代,有邪念大起的人,也有慷慨赴義的人。這些人都是前往援助上元